第1章 “我如今廢人一個,還能給你什麼?”(第2/3 頁)
:“陛下!謝家商賈之家,擔不起服侍天子的重任,何況長姐只懂經商之道,求陛下……”
楚安瀾身體略微前傾,他看著謝清啼帶著慌亂的雙眼,打斷他的話:“你要替你長姐抗旨?”
謝清啼再次叩拜在地:“求陛下收回成命!”
楚安瀾不語,謝清啼便一遍遍的叩頭求他。
地磚的飛鷹紋路上漸漸沾上了血跡,楚安瀾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他也不做讓步,他會一直這樣磕下去,就算磕碎額頭命喪於此也不會停止。
楚安瀾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上前制止了謝清啼的動作,又取出帕子擦去他額頭的血跡,然後放緩語氣道:“你不必多想,你長姐擅長經商之道,朕召她入宮,只是為了讓她為太子講授商賈之事。清啼若不放心,等你長姐入京之後,朕讓他住在你的府中,這樣可好?”
謝清啼心中明白,楚安瀾不讓長姐入住東宮,又允許他住在自己的府中,已經是做了讓步。
楚安瀾帝王之尊,能因自己這明顯的苦肉計而做出讓步,已是極為難得,自己若再反抗下去,不僅不會讓楚安瀾改變主意,反而有可能激怒他。
知道此事已無迴轉餘地,謝清啼識相的不再多言,而是叩謝了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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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瀾見他謝恩之後便不再言語的疏離模樣,心中升起了一種美玉在前卻難以觸及的煩躁感。
他壓下想要將心中慾望化作行動的衝動,回到御案前寫下批准謝清啼進入那處的手諭:“退下吧。”
內侍將手諭捧給謝清啼,謝清啼將手諭小心收好,然後起身退下。
謝清啼剛出書房,便聽此前一直候在書房中的內侍叫他,謝清啼停下腳步,那內侍匆匆趕過來,將一隻色澤瑩潤的小小玉瓶交給他,說是陛下賞賜,讓他用來塗抹額頭磕傷。
謝清啼謝了恩,隨手將玉瓶收起,然後大步向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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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之後,他牽過放在宮外的馬匹,策馬向皇城西南方的山莊行去。
謝清啼策馬疾行,不過小半日的功夫便到了山莊外。
山莊外環繞著一條數米寬的人工河,河上架著一條直通山莊大門的懸橋。
謝清啼牽馬過橋,將皇帝的手諭遞給品階較高的一名守衛,那人確認無誤後,便開啟放他入內。
距離上次進入此處,已有兩年之久,但謝清啼進入山莊後方發現,此處與兩年前相比,竟無太大變化。
他大步走過前院,來到了位於山莊中間的小小院落前。
院落的四周是一圈青石院牆,而院牆外卻繞著一圈圍欄,那圍欄是由一排三指粗細的鐵桿連線而成,圍欄的上方,還以粗鐵桿連成了一個和圍欄相接的蓋頂。
遠遠看去,這些鐵製的圍欄和蓋頂,就像一個將小小院落罩起來的巨大牢籠,這巨大的牢籠人關著曾經的南境王蕭沉靖。
五年前,蕭沉靖舉兵叛亂,之後戰敗被俘,皇帝楚安瀾令人造了這座巨型牢籠,將叛亂犯上的蕭沉靖囚禁在了這裡。
牢籠的四周,守著二十幾個甲冑在身的守衛。
謝清啼知道這牢籠的入口所在,他直接走到入口前,將皇帝的手諭交給守衛辨認。
守衛確認過手諭後,又讓謝清啼除去衣衫散開頭髮仔細檢查,在確保他未夾帶不該帶的東西后,才遞給他一套備用的衣衫穿上:“大人勿怪。”
“無妨。”他們這般做法,是為了防止有人幫助裡面的人傳遞手書信物,謝清啼沒有找茬為難他們。
八位守衛走了過來,各自取出一把鑰匙,一同將封著入口的八把大鎖盡數開啟。
鎖被開啟後,謝清啼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發現額頭處的傷並未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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