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謝清啼看他一眼,只覺得此人有病。(第2/2 頁)
多少留了些能製造機關的好東西,那桐木就是祖上留下來的,我看那桐木放著也是放著,就刨了個琴匣子來背。”
玄鳥桐木水泡油浸皆不會變形,若在上面打孔鑿洞,也不易裂開,確實是造機關的好東西。
此物難得,他卻拿來造琴匣子,真是暴殄天物。
“玄鳥桐木難得,你那琴和簫放在我府中也使無用,你在這裡等我,我讓人把東西給你送過來。”謝清啼起身道:“此處我已付了五日的房費,你若想在這裡休息,就在這裡休息,你若不想,就自行離開吧。”
常輕長驚訝道:“你這是何意?”
“你大概是聽說我同蕭沉靖的事,才以為我是深情之人,才想來看看我這深情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什麼性子。”謝清啼嗤笑:“但你可能在大靖京城待得時間短,有些事情你沒聽說過。”
常輕長收斂了笑意:“沒聽說過什麼?”
“你在京城時間太短,沒聽說過我隔三差五爬龍床的事情。”謝清啼帶著點惡意的說:“我給蕭沉靖暖過床,也爬過陛下的龍榻,若日後遇到同他二人般強大之人,說不定我也要想法子嚐嚐滋味。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找別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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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輕長的語氣中沒了笑意:“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謝清啼說:“可惜能入我眼的,只有陛下和曾經的蕭沉靖。但好在他二人技術都不錯,倒不至於讓我感到乏味。”
常輕長眼中的顯出冷意:“那匣子和匣子裡的東西,你不必送過來了。”
“無功不受祿,那東西太珍貴,我受不起。”
“你受得起如何,受不起又如何?”常輕長似被什麼帶著惡意的東西奪舍了般,絲毫不復此前溫和好脾氣的姿態。
他起身負手而立,他看著謝清啼那雙沒有任何慾望的冷漠雙眼,在謝清啼看不見的地方,他右手手指來回摸索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幾番擦過戒指上的微小凸起,又幾番放開。
他語氣中帶有不屑,眼神中也帶著厭惡和幾分殺意,謝清啼沒有貿然移動腳步,他垂著手,袖中匕首已滑到手中。
常輕長沒看到他袖中動作,卻看出了他眼中的戒備,他眼中的不屑意味更甚:“那東西被你碰過,已然髒了。髒了的東西我不會再碰,你受不起就扔了,滾吧。”
說完移開摸索著戒指的手指,重又坐了回去。
常輕長覺得自己像一個千里跋涉趕到湖邊觀蓮,卻看到蓮杆上掛著一團腐爛的髒東西,他心中有種被辜負和被耍弄的恨意,所以才說出這番羞辱人的話。
這說出這番話時只覺得心中略微舒服了些,但他不知道的是,這番話出口之後,他日後付出再多,也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
謝清啼心中閃過殺意,但他舊傷未愈,拿不準自己是否能治住這神經病,也不想同他多做糾葛。
常輕長坐在桌邊飲酒,那些飯菜卻不再碰一筷子,似是嫌棄那飯菜被謝清啼碰過一般。
謝清啼沒再看這神經病一眼,他握緊袖中匕首,轉身離開了錦匯酒樓。
走出錦匯酒樓時,一人從另一處走過來,他聽到那人低聲說:“你可好?”
“我沒事。”謝清啼道:“常輕長的身份正如你猜測那般,此人是機關世家常家的後人,他性子怪異,你離他遠些。”
說完這些,他解下門口那馬車上的馬匹,策馬向謝府行去。
“大人,你的車……”
“我會派人來取。”
:()被渣反陷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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