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司馬扈派人來殺我,不過是他犯蠢罷了。”(第1/2 頁)
常輕長面色不變:“問的這般直接麼?”
“問不得?還是你答不得?”
“自是問得也答得。我是……”
常輕長正待說話,謝清啼打斷了他:“你既然願意說,那等你出去後,我在城西的錦匯樓等你細說。”
“不在此處說?你不擔心我出去後就跑了?”
“此處說話不便,所以要出去再說。”謝清啼收起那銀針:“你若想跑,自此後與我再無干系,那日就不會主動與我結交。”
說完起身往外走去,常輕長看他離開的背影,心道:不虧是我選中的人,夠沉得住氣,性子也足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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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一輛馬車行過長街,在謝府門口停了下來。
車伕下了馬車,對守衛道:“馬車裡是姓常的公子,常公子是來拜訪謝大人的。”
謝清啼正在府中,他走到馬車旁,車伕上前施禮道:“大人吩咐過,讓屬下把人送過來。”
謝清啼在京兆府見過此人,知道他是京兆府尹的人:“馬車借我一用。”
“我家大人說,此案案情明瞭,常公子確實無罪。但因有了大人這層關係,免不了有人會惡意揣測。”那人道:“為免大人被無端猜測,我家大人特將這馬車贈與常公子,借馬車出行,會更方便些。”
坐在馬車裡,確實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謝過你家大人了。”謝清啼說完跳上馬車,親自駕著馬車,向離不問客棧最遠的錦匯酒樓行去。
錦匯酒樓地處偏僻,來往客人也不多,但飯菜卻比尋常酒樓貴出不少。這酒樓除了貴,還有另一個特色,就是包廂比尋常酒樓的包廂都要大出不少。
二人一路無話,到了酒樓外,謝清啼跳下馬車:“到了。牢房中空氣腌臢,還是外邊空氣新鮮。關了這許多日,終於在馬車中睡了個好覺。”
車簾掀開,裡面跳出一個帶著黑紗斗笠的人,敢讓大靖陛下重視之人為他趕車,還能安然受之的,恐怕只有常輕長了。
謝清啼沒有搭理他,帶他進入掌櫃給他留下的包廂,常輕長毫不客氣的選個舒適的姿勢在桌邊坐下,然後取出一個布條裹著的長條之物放在桌上。
謝清啼和他說了今日重見後的第一句話:“京兆府尹把你的暗器還給你了?”
“什麼暗器,不過是一根尋常木棍。”
“尋常木棍怎會有針孔,你用這尋常木棍打了人後,木棍中的針就戳進殺手的腦袋中了。”
外邊傳來敲門聲:“爺,您點的飯菜備好了。”
這是此處的規矩,若無客人准許,不可隨意出入包廂。
謝清啼讓人進來,得了他的允許,房門被推開,四五個人端著酒菜送了進來。
待一桌飯菜擺好,幾人一句話不多說的離開了房間。
常輕長笑道:“這酒樓很有趣。”
“不問客棧有不問來歷不問歸處,凡入客棧即可得到庇護的名號,但這名號算是被你砸了。”謝清啼道:“這錦匯酒樓,可能比不問客棧更安全些。”
有人闖入客人房間,還鬧出了命案,這既入客棧必得庇護的名頭,算是徹底毀了。常輕長道:“看來這不問客棧不過是徒有虛名。”
“也許是你招惹的人太過難纏。”謝清啼說:“此前在牢裡時,我們說過,待你出來,再同我細說你的來歷,說吧。”
“說什麼?說我與常家是否有關,和那座常卿墓是否有關?”
謝清啼以為他故意裝傻,只沉默的看著他,常輕長看他眼中似乎帶著對自己刻意裝傻的不齒,不再招惹他:“你既然知道常家擅長機關術,也知道那座常卿墓,那你應該也知道,自百年前常家家主常卿身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