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跪了一夜的謝清啼,難以支撐的倒在了泥水中。(第2/3 頁)
人回稟過朕,這孩子膝蓋上的傷,是三日前降雨後廊下地滑,他自己跌倒所致。但他卻告訴朕,這傷是婢女欺凌所致,滑倒在地擦出的傷口,和長時間跪在碎石上落下的傷口大有不同,他膝蓋上的傷倒是因何事而致,傳太醫一看便知。”楚安瀾看著眼中閃過慌亂的蕭環鈺:“朕再問你一次,你膝蓋上的傷因何所致?”
蕭環鈺膝蓋上的傷確實擦痕明顯,他被楚安瀾恐嚇,不敢再信口撒謊,但又不知如何回答,慌亂之下,轉頭去看謝清啼。
他如此反應,便是預設自己之前撒了謊,那傷口並非府中僕人折磨所致,而是他滑倒時落下的。
“這孩子信口撒謊,已犯了欺君死罪。你因朕的人欺凌罪人之子,就擅自斷了他們的手臂性命,這大不敬的做法,也是死罪。”楚安瀾看著跪倒在地的人,問道:“謝清啼,你要朕饒過你和他的死罪,還想要朕的賞賜?如果朕給你了這份恩賜,你打算用什麼來換?”
謝清啼抬頭看他:“謝清啼願憑陛下處置,只求陛下允了臣的請求,讓臣將這個孩子帶在身邊!”
楚安瀾看著他寒玉般美好卻又如寒冰般疏離冷漠的眼神,曾生出過無數次的折服欲,在此時再度生出:“帶這個孩子到居安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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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能看到的?蕭環鈺慌忙拉住謝清啼的衣袖:“謝叔叔,他要對你做什麼?我不要你用自己換我什麼,我可以留在京城裡,你出去打仗時,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他這般拉著謝清啼的衣袖,內侍不敢貿然動手拉扯他,只能在一旁等候,謝清啼將手掌覆在他拉著自己衣袖的手上,安撫道:“陛下是仁厚之君,不會把謝叔叔怎麼樣的,你在居安殿稍等,等會兒謝叔叔就帶你回府。”
“可是……”蕭環鈺還想說什麼,謝清啼說:“陛下的吩咐就是聖旨,抗旨是死罪。你想看謝叔叔被陛下處死嗎?”
蕭環鈺搖了搖頭,謝清啼說:“那就隨內侍官去居安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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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瀾今日的耐心出奇的好,他等蕭環鈺隨內侍離開,才上前去牽謝清啼的手:“你說任朕處置,那不如今日就遂了朕這些年來的心願?”
書房內設有一處供楚安瀾休息的暖閣,楚安瀾牽著謝清啼進入暖閣,然後伸手取下他的發冠。
長髮散下,楚安瀾讚了聲“美人如畫”,又去解謝清啼的腰帶。
謝清啼後退一步拒絕了他的動作。
楚安瀾有些不快的收回手,他心中搵怒,卻聽謝清啼說:“不敢勞煩陛下,微臣自己動手。”
黑色外衫褪去,露出了白色的內衫。那內衫並不潔淨,上面沾滿了道道血跡。
楚安瀾正待開口問他這血跡從何而來,卻見他又將內衫扯了下來。
衣衫盡褪,露出了楚安瀾肖想了多年的身體,那身體線條雖美,上面卻分佈著數十道猙獰傷口。
這傷有棍傷也有鞭傷,數十道血肉外翻的傷縱橫交錯在沾滿血汙的身體上,讓楚安瀾在瞬間沒了慾望。
想到了長匣中的那兩條沾血的物什,楚安瀾立刻就猜到了這些傷從何而來。
謝府中監視的人,只向楚安瀾彙報了謝清啼揮刀傷人的事情,卻並未稟報他自虐的事情。
他們未上報此事,恐怕是因為謝清啼在對自己用刑時,特意避開了那些人的眼線。
他對自己用這苦肉計,不只是為了避免自己因他傷及監視之人的事而罰他,還是要用這傷口噁心自己,讓自己不會在今日要了他。
楚安瀾看著用苦肉計算計自己的謝清啼,冷笑道:“你想讓朕放了那個孩子,又猜到朕會讓你用什麼來交換,所以特地在入宮前,將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好讓朕無法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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