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算他幾乎為陛下而死,但這些東西,他依舊留著!”(第2/3 頁)
上,沾著她的血。
即使磕破一層皮,流出這些許鮮血,她已覺得額頭的傷口疼痛難忍,她的清啼在戰場受了重傷,又被殘暴的北周皇帝擄去,他會受多少折磨,他該有多痛!
一滴眼淚留在那些血跡上,謝清依叩頭道:“民女接旨。”
“如此甚好。”楚安瀾吩咐高公公:“帶謝姑娘去包紮傷口。”
高公公和謝清依出去後,楚安瀾拿起書案上的撥浪鼓輕輕晃動,玉石做的珠子,敲在畫了大福娃娃的鼓面上,撥浪鼓“咚咚”作響。
楚安瀾看著那笑的開心的大福娃娃,心道:你姐姐說你不會背叛了我,但是清啼,你的心早就不在我這裡了,這又怎麼不算是背叛呢?你違背了要永遠陪我的承諾,違背了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的承諾。我的小蜻蜓,你捨棄了我,你將我一人留在這裡。
他小心將那大福娃娃放在書案上,喃喃道:“你既然無法陪我,那就讓清依替你來陪我吧,她雖不是你,但已是世上最像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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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送來加急密信,密信上落了飛鷹紋路的漆封,那是派往跑馬堂的暗衛送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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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瀾開啟信,信中說他們在查跑馬堂時,發現跑馬堂明面上做向商人販馬的生意,但卻私下馴養了戰馬,那些戰馬,是供給北周人的。
跑馬堂是蕭沉靖的人,他們同北周人勾結,有沒有受蕭沉靖的指示?
楚安瀾恨極了蕭沉靖,也厭惡透了蕭沉靖,但他心中明白,蕭沉靖當年隨他父親收復被北周人佔領的鄴城和漠城,他對北地極為了解,對北周人也很是瞭解。
更何況,若蕭沉靖真與北周人有來往,那若派他前去,說不定真能從司馬扈手中救謝清啼一名。
囚禁蕭沉靖之後,除了剛開始的一年,釣出了一些試圖救他出去的蕭家舊部,之後幾年,這個關在牢籠中的魚餌,並沒釣上什麼大魚。
若此時把這個魚餌放出去,說不定可以一箭雙鵰,在救出謝清啼的同時,還能勾出仍舊支援他的蕭家舊部。
雖權衡利弊之下,已決定讓蕭沉靖去北周救人,但蕭沉靖如同猛虎,就這樣放他出去,他被斷了的爪牙說不定會重新長出,反撲過來傷了自己。
他會讓暗衛跟著蕭沉靖,但那些暗衛的追蹤術雖然厲害,楚安瀾卻不敢確定他們是否能一直跟著蕭沉靖,萬一蕭沉靖和舊部配合,甩開那些暗衛,那憑著只讓楚安瀾服下一劑的刺骨,可能無法掌控他。
派暗衛追蹤,不能確保萬無一失,那便用宮中的毒藥控制他吧。三日前有了讓蕭沉靖去北周的打算時,楚安瀾已招來張仁,讓他去配置無藥可解,只能用解藥壓制藥性的毒藥。
不知那毒藥配置的如何了,楚安瀾讓人傳來張仁,眼圈發黑,眼帶快垂到臉頰上的張仁聲音嘶啞的回稟:“陛下,那藥三日後可成。”
楚安瀾道:“這藥會影響刺骨的毒性嗎?”
“刺骨是極寒的毒藥,而這味五更寒,也是寒性的毒藥,五更寒不會解掉刺骨的毒性,反而會加劇刺骨的毒性。”
看張仁這副幾日沒休息的樣子,楚安瀾沒有再催促他,只是安撫幾句,讓他速速回去繼續配藥。
張仁離開後,楚安瀾給暗衛回了手諭,他讓暗衛攪混北邊的販馬生意,然後趁亂除了胡不易,等胡不易被除,他會安排人接手胡不易的販馬生意,而胡不易的那些軍馬,剛好可以補入魏正則的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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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張仁送來了三隻瓶子,楚安瀾收了那三隻瓶子,親自帶人去了囚禁蕭沉靖的院子。
破爛的院門從內裡開啟,楚安瀾隔著院門前的鐵欄杆,見到了五年未見的蕭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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