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他剋制殺意:“少說這些廢話。”(第2/3 頁)
母親和青兒的哥哥都已經燒死。他們的屍身旁,還有許多碎酒罈子。”
司馬良的語氣有些加快,眼中也升出了恨意:“他們從不飲酒,這酒罈從何而來?我當時心中存疑,猜到有人故意放火,便想逃出去尋機查明真相。但青兒的哥哥是獨臂之人,我只能砍下手臂搭在青兒哥哥的獨臂旁,將他偽裝成我的屍身,以防事後檢視的人看出端倪。”
謝清啼道:“你查到是何人放火?”
司馬良冷笑道:“我以乞丐難民的身份在城中守了多日,也只查到當時參與拷問你的人,都因各種事故而死,而那個製藥的大夫,也死在的一場街頭鬥毆中。能知道所有刑訊你之人的身份,又能將他們全部殺死,滅口的人,除了張湯還會有誰?”
謝清啼問他:“你還知道什麼?”
司馬良道:“我告訴你的,已是我所知道的所有事。”
謝清啼和司馬良並無交情,司馬良這種人,也斷不會對當年事感到愧疚,而對他說出真相,謝清啼問他:“為何把這些告訴我?”
司馬良握著身邊女子的手,粗曠的面上竟顯出了幾分柔情:“我和青兒本有婚約,但我不僅不能給她一個安穩的家,反而累她唯一的親人慘死。後來為防被張湯的人抓到,又拖累她隨我四處逃難,連累她在逃亡的路上染上了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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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良該死,那個叫青兒的女子卻是痴心的無辜人,謝清啼說:“京中有許多醫術高超的大夫。”
司馬良冷笑:“青兒染上的怪病神仙難醫,她腹部腫脹難以進食,病痛發作時生不如死。”
原來這女子大腹便便不是懷孕所致,而是因為生了怪病。
司馬良繼續道:“青兒重病難醫,而我也重病加身命不久矣。我們知道自己不能久活,便在這裡住了下來,等著有機會將這些事告訴你,如果當年之事真是張湯動了手腳,而你又有本事找他報仇的話,那也算把我們的仇一起報了!”
旁邊的青兒開口道:“人們把我當做孕婦,不會太防著我。我在城中守了多日,聽茶館酒肆的人說你們勝仗回京的事,便常在你可能經過的地方守著,但卻難以找到機會接近你。天見可憐,我等到今天,終於有機會接近你,帶你來見公孫大哥。”
謝清啼將身上銀兩遞給青兒,道:“如果有機會,到其他地方尋醫救命去吧。”
青兒道:“你之前說過,公孫大哥在見到你後會招來禍事,而你出行皆會有人跟著。既然如此,我們還有拿著錢逃命的機會嗎?”
司馬良對謝清啼道:“派人跟著你的那位大官,必然不會願意讓你知道我告訴你的那些事。”
謝清啼道:“但也許,他不會讓人對你們下手。”
雖是如此說,謝清啼心中卻明白,這樣的可能極小。
司馬良聽他如此說,直接道:“對我們這樣的螻蟻,這些大官老爺是不會手軟的。好在我和青兒早就活累了,也想早日解脫。”
他這樣說,已是存了死意,司馬良是嗜血之人,折在他重刑下的人命恐怕不在少數,他這樣的人,就算在謝清啼面前抹了脖子,謝清啼也不會生成一絲憐憫。
但隨他四處逃命的青兒,卻有些無辜。
但事已至此,司馬良既已決定赴死,無依無靠的青兒也恐怕無法獨活。
謝清啼知道自己干涉不了他們的決定,雖心中可惜,但卻沒再多說,司馬良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他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謝清啼牽著蕭環鈺,開門走了出去。
二人剛離開,青兒便轉身在一個破舊的抽屜中,拿出一方小小的盒子遞給司馬良,司馬良開啟盒子,取出裡面的牛皮紙包,對青兒說:“這砒霜服下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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