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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不成調的悲鳴,牧謹之用手指壓低了前方幾叢野草,眼帶趣意,比看白教每年重金請來的戲班子還專注。
仇韶看向他:&ldo;你若不聽本尊命令也可以。&rdo;
&ldo;……&rdo;
&ldo;違抗本尊的命令,當死矣。&rdo;
應付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很可怕,但只是打發就輕鬆了。
仇韶是教主,負責路見不平,牧謹之是護法,是跑腿的,負責接下來的拔刀相助,牧謹之隨手在地上撿了把碎石渣子,沒用內力,就用巧力朝村婦們彈去,他從下方的野草叢中彎腰逕自走出,村婦們受了驚嚇,紛紛躲成一團,她們再沒眼色也看得出那持刀的男子是練家子出生的,村婦們一瞬間看清形勢,即將到口的鮮肉沒吃到雖然很可惜,但危險當頭她們也顧不得捆在地上扭成一團即將到嘴的男青年,頭也不回的做猢猻散,頃刻間跑了個乾乾淨淨。
得救的青年眼淚汪汪,口不能言地拼命仰高脖子,仇韶本要命牧謹之鬆綁,只見牧謹之先一步半蹲下身,手指夾住灰頭土臉的青年,左右搖晃了幾下,似乎看得很仔細,他嘖嘖地自言自語:&ldo;看來那些村婦也有幾分慧眼,真算得上皮光肉滑。&rdo;牧謹之突然微笑。
&ldo;那今晚就拿你下飯吧!&rdo;
聽著救命恩人的一語拍板,男青年一臉山迴路轉的錯愕,那是種剛送走螳螂,又被排在後頭的黃雀嚇到得表情,不僅這位受害者,一旁站著的仇韶僵了一瞬。
人在處於生死關頭時敏銳都會比較準,這青年雖看不到仇韶樣貌,但依舊全身心的往仇韶所站的方向掙扎,那股求饒的可憐勁頭是仇韶前所未見的,不斷的靠嗚咽表示自己其實很皮糙肉厚,會塞牙,不入味,也不好排出,並非是下飯的好選擇。
牧謹之這時笑了:&ldo;啊,等等,我只是見這位少俠太緊張,忍不住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少俠是傷了腳嗎,不是已經鬆綁了嗎,為何還匍匐前行?&rdo;
仇韶:&ldo;……&rdo;
&ldo;咦。&rdo;牧謹之露出吃驚地神色:&ldo;教主,少俠,你們不會真信了吧?&rdo;
總之,逃過兩難的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了剛剛經歷的夢魘。
三人在山腳涼亭裡小坐,牧謹之燒好熱水,還給青年拿了套自己的袍子遮體,其實牧謹之這次出行沒有帶多少東西,少的寒酸,隨身帶的多是長老為仇韶準備的上至梳頭下至泡腳的各類物件,青年抖抖索索地披著袍子,洗乾淨的臉算得上俊秀,他驚魂未定的捧著熱水,抬起頭在瞧見坐在最遠處的仇韶時,滿壺熱水撒出一半。
&ldo;你,你你你‐‐你是‐‐&rdo;青年舌頭都大了,不可置信:&rdo;你是白教,白教的‐‐&rdo;
白教教主從不需要自報家門,因為沒人會認錯,也不可能有人會認錯。
這種反應對仇韶而言稀疏平常,他既不會覺得開心,也不會覺得受辱,因為他不僅連別人的面容不在乎,他連自己的也不甚關心,反正總有人會給他操心。
青年早前被撕碎的外衫擱在一旁,尚未完全撕碎的領口上的圖紋是青色卷草紋飾,旁邊環繞白鶴仙草,如此娘麼唧唧的圖不禁讓仇韶覺得有些眼熟。
仇韶並不篤定,開口問了句:&ldo;你可是雪月門的人。&rdo;
青年立即漲紅了臉,又想挺直背脊回答得堂堂正正些,想直視仇韶顯得禮貌,卻又有些怯,視線亂瞟。
一旁的牧謹之好心解圍:&ldo;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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