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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位看來起年輕計程車兵疑惑的問道。
李文心切地等著油布下的東西,不耐煩的說道:“連怎麼用都不會?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來這裡的,手指摳住那個像你老二一樣的東西,對……就是那個,對準人射就行了。”
周圍計程車兵鬨然大笑,而那個問話的人臉上卻是脹*紅一片,站在一邊低著頭手指微微用力,兩支箭從弩閘中射出紮在他腳邊的石塊裡。
“讓你們小心一點,你怎麼不直接往自己的腦袋上射?”
那些士兵沒有注意到李文的這句話,他們正盯著那人腳下的兩支箭,箭扎過石塊進一半。
他們為弩的威力感覺到欣喜卻又有些害怕,拿著弩的手不由得小心了起來。
兩張床弩被幾個士兵哼哧哼哧的搬上了城樓,在李文的指揮下安在了城樓上最高的兩個位置。兩個龐然大物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散發出兇厲、危險的氣息。隨後的幾個士兵將長近一米的弩箭分開堆放在兩張床弩邊上。
看到了弩箭的模樣,所有計程車兵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位士兵有點緊張的拿起一張弩箭與手中的長矛比較,弩箭最粗的地方竟與長矛相等,弩箭尖上的鐵翎在陽光下泛著寒光,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將軍……這,這,這還是箭麼,要是再長一點怕應該叫做槍了吧!這要是射在人身上,鐵定是一個大窟窿啊……”
李文一臉懷念的撫摸著床弩,隨口回道:“不要說是人,連城牆都能扎出個大洞來,就我們這個城牆,一下能扎進去一半,人站在上面都很穩當。這裡只有兩張,你們還沒有見過一百張,一千張齊射的樣子,嚇都能把人給嚇死。”
感嘆了一句後,李文接著說道:“當年帝國西征,隨軍帶著一萬張床弩,那時候我跟你們一樣,只是個小兵。在攻打一座城池的時候,一萬張床弩齊射,嘖,嘖,那場面連天上的天陽都被擋住了。齊射過後,城門開啟了,城主府的一們文書帶著全城的人出來投降。”
“為什麼不是城主出來投降?一個文書哪裡能做出這個決定?”那位臉上捱了一巴掌計程車兵問道。
李文瞪了他一眼,看著他臉上的紅印。那個士兵又想起了臉上火辣辣的痛,緊張的退後一步。
“有點出息行不行,捱了一巴掌你就怕了!去年你在我頭上尿尿都沒見你怕過。”李文不屑地道。
那個士兵撇著嘴道:“那時候我又不知道是你,而且那次你也沒打我。”
人群又發出歡快的笑聲,他們都開始回憶起去年冬天一個叫做將軍醉灑的故事。
等到身邊安靜了一些,李文繼續解釋道:“因為那裡城主府正在開會,所有人都在場,結果全被射死了,連屍體都湊不全。那個文書沒有資格,所以才逃過一劫,然後他就成了城裡最大的官了。”
如此意外的有些詭異的事情,就好像在鳥窩裡掏到一隻鹹鴨蛋一般讓人覺得不可置信。那些士兵絲毫不相信李文所說的,卻也為床弩的威力感到震撼。
“咦,這上面還有字。”床弩的的後半部分有一行小字,靠近的一位士兵驚奇的讀了出來:“帝國六百一十年,李闖。”他疑惑的抬起頭來問道:“將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句話,李文的眼睛裡露出一絲黯然和不可捉摸的憤怒,他興致怏怏的隨口解釋道:“帝國有律:工匠所制軍中武器,必須刻上製作時間和姓名,以備核查。如果在戰場上出了問題,那是砍頭的罪……”
也許是覺察到李文的語氣不對,那位士兵不由自主的追問道:“將軍,他跟你是一個姓,難道你們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句話,李文大怒道:“放屁,一個姓就一定要有關係?現在宰相姓李,老子為什麼還會在這裡看城門?真要像你說的,老子現在應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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