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女尊文裡的病弱表哥(番外完)(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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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潤石,這話,叫我,唔,好生歡喜。”
林惜聞言,胸膛顫了顫,發出一聲沉悶的低笑,似是被這話取悅到了,在他印上了淺淺齒痕的肩頭留戀似地輕啜了一口。
唇瓣貼著他的鎖骨一路輾轉,張嘴咬住了他鬆散的衣襟,輕輕用力拉扯,徹底將長孫硯搖搖欲墜的上衣剝開了。
而後緩緩抬眼,定定地凝視了長孫硯泛著水霧的眸子片刻,而後輕笑一聲,將頭埋進了了他的胸口。
門板發出陣陣晃動,伴著嘖嘖水聲和長孫硯似痛苦又似滿足的嗚咽。
兩人的衣裳徹底落了地,在腳邊堆作層疊的潮浪。
“可,可以了……憐青。
“我,我,要你……”
長孫硯的衣襬洇出水跡,他雙眼失焦,無力地抖著身子,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邀請。
林惜垂眸,低頭咬在他泛著薄紅的鎖骨上,應了一聲,換上了自己。
……
門板晃了半個時辰,隨後屋內又傳來茶盞落地的聲音,不知響了多久,最後才是床榻搖晃,帳縵落下。
天將明時,雲雨初歇。
長孫硯被折騰得昏睡過去幾次,又在顛簸中醒來,瞧著昏黃燭火下這人仍“筆耕不輟”的精神模樣,他卻再沒了踢打掙扎的力氣。
本以為這人在風雪裡凍了那麼多天,應當虛弱了不少,可林惜卻用身體力行告訴了他,比起兩人當年的洞房花燭夜,她“嚴刑拷打”的功力只增不減。
可比起當年,他同樣也是被折騰了許久,可第二日還能撐著身子能入宮請安,如今的長孫硯卻覺得自己後面幾日應當是暫時下不了床了。
人比人,當真是氣死人啊。
吃飽喝足的林惜拿著溼巾替他細細清理,又找了乾淨衣服替他換上,正準備摟著人睡去。
誰知一低頭卻瞧見了這人努力撐著眼皮,明顯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樣,但卻一直盯著自己,不願闔眼。
“怎麼了,方才不是還求著我說要睡了嗎?怎麼這會兒反倒不困了。”
林惜屈指在他鼻頭上颳了一下,有些好笑地問。
“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長孫硯伸出手,拈起林惜垂在胸前的一縷頭髮,把玩了片刻,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他想自己應當是老了,否則怎麼同樣都是做這事,折騰了大半夜,自己累得夠嗆,可這人卻身材奕奕得很,活像個吸了他精氣的妖精似的。
“京城哪個成親了的夫郎都可以說這話,偏你長孫潤石說不得。”林惜側著身子在他身邊躺下,輕笑了一聲道。
“我怎麼說不得?”長孫硯打了個呵欠,有些不滿地道。
“你難不成忘了,上回你同我出去,一時興起梳了未婚郎君的頭髮,結果就被那不長眼的打聽是誰家郎君的事了?”林惜好笑地搖了搖頭,神色裡滿是無奈。
“噗呲!”聽她這樣說,長孫硯頓時也想起了那件事,不由得笑出了聲。
那是今歲春天,他二人好不容易將纏人的玉奴丟給了她外祖父外祖母,想著到城郊踏踏青,過過二人世界。
結果他瞧見踏青的郎君們那樣青春年少,鮮妍明媚,一時興起,便叫奴人替他也梳了個未婚郎君的髮式,叫林惜替他牽著馬,一路沿著湖畔賞景看花。
結果卻被一群結伴踏青的年輕女郎瞧見了,年少慕艾,便向人打聽這是誰家的郎君。
可打聽便打聽了,偏偏她們聲音太大,說話聲順著和煦的春風便傳到了他二人耳中。
“那是誰家的郎君,生得那樣好看。”
“瞧這衣著不俗,應當是哪位官家郎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