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第1/5 頁)
寧耀這一覺,睡得相當不錯。
床夠大足夠他翻滾不說,睡在旁邊的鬱澧抱起來也很舒服。
只要不是坐在鬱澧,身上就完全不會疼。
寧耀其實想把昨天晚上那麼尷尬的事情翻篇,當做沒有發生過,可鬱澧一點也不懂他的心思,見他醒來後的第一句問候就是:「身上還疼嗎?」
「哎喲,」寧耀用被子矇住頭,小聲的抱怨,「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哪壺不開提那壺。」
「那就是還疼。」鬱澧皺起眉,上手去扯寧耀的被子,「讓我看看。」
寧耀知道以鬱澧的性格,是真的能做出來把他全身上下都檢查一遍的事情,連忙澄清:「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
寧耀從床上下來走了幾步,證明自己的身體健康。
直到鬱澧不再追究,寧耀這才又小聲說道:「其實,昨天中的媚藥效力沒有那麼強,我們還算是幸運。如果是魔界最厲害的那一種藥,那才厲害了,現在我們還能不能站著,都不好說呢。」
鬱澧整理自己衣袍的手稍稍停頓,又閒聊似的問:「你怎麼知道,那個藥厲害?」
「我當然知道了,我是誰啊。」寧耀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豪氣萬千的吹牛道,「我是氣運之子的化身,對未來能夠有一定的預測!所以你也要多聽聽我的,我們就可以儘量化解劫難。」
「……哦?」鬱澧挑了挑眉,示意寧耀繼續說。
寧耀於是在腦海中,思索整理了關於魔族的這一段劇情。
他看的書裡,鬱澧就沒有哪個時候是輕鬆的,在魔界時當然也一樣。
魔界中人放縱自己去縱慾,在這方面裡更是,研究了數不清的藥品和道具。
三界之中最烈性,也是最無法拔除的春天的藥,就來自於魔界。
那個藥名為燃情種,藥效極為強勁,哪怕是最貞潔的烈男烈女,中了燃情種之後,也會變成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這種東西,再無法思考其他事情。
而在原著當中,燃情種一直被魔尊隨身攜帶,他遇上了鬱澧,想要奪取鬱澧身上的道骨,又心癢於鬱澧不近人情的姿態,想要看到這樣一個人沉醉於欲/望當中。
於是魔尊便設下陷阱,將燃情種,種到了鬱澧身上。
燃情種的唯一解藥遠在天涯海角,寧耀無法想像鬱澧是怎麼熬過來的,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為了控制自己,鬱澧在身上劃下的傷口密密麻麻,幾乎要自己親手將自己凌遲。
大概的告訴了鬱澧能說的東西之後,寧耀深吸一口氣,握住鬱澧的手,嚴肅道:「雖然我們實力都不弱,但謹慎起見,我們還是避開魔尊,萬萬不可中了那燃情種。」
鬱澧緩緩露出一個笑。
他不知道那些訊息寧耀是從何得來,但是並不準確。又或者說只對於上一輩子的他準確。
在這一世,魔尊早就被他給殺了。
如今新一任魔尊是他,那燃情種,也在他的手上。
「好。」鬱澧輕聲道,「我們避開魔尊,一定不會有事的。」
按照接下來的計劃,寧耀繼續和鬱澧前往魔域。
本著萬事小心,儘量不和魔尊發生碰撞的原則,寧耀覺得他們初來乍到,當然是先在外圍轉一轉,瞭解一下風土人情,然後再去打探,看看哪裡有關於封印塔捷徑的訊息。
寧耀是這麼想的,跟鬱澧說了之後,也得到了鬱澧的認同,於是兩人離開邊境小鎮,正式踏入魔界。
魔域處於一片深淵當中,要從一片懸崖峭壁上下去,落到底部了,才算是踏入魔域外層。
懸崖之下被一片漆黑霧氣所遮擋住視線,讓人看不出到底有多高,也不知道中途會不會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