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第2/4 頁)
廝殺。
只有鬱澧站在最高點,才有可能享有平靜。
所以這個神跡很重要,就算鬱澧用不上,也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鬱澧被寧耀扯著,臉色平靜,大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淡淡道:「吃你的,管他們做什麼。」
「我也不想管,這不是不管不行……」寧耀一邊小聲說著,一邊看向客棧裡其他地方,然後突然發現,坐在他們後面的,有兩桌人也沒有走。
那兩桌人和他一樣,全部頭戴帷帽,讓人看不清臉。他們安靜的吃著東西,彷彿沒聽見青衣修士的驅趕似的。
也許是這沉默的態度顯得太過囂張,青衣修士拔出劍來,呵斥道:「喂,你們,為何不走!」
青衣修士的劍指著的是人數最多的那一桌人,那一桌人細嚼慢嚥的吃完了碗裡的菜,這才有一人放下筷子,反問道:「為何要走,你算哪根蔥?」
青衣修士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咬牙切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提劍便要砍過去,而那之前說話的人手一抬,碰上自己的帷帽帽簷,彈指之間將帷帽摘下,當做迴旋鏢一般投擲了出去。
原本極易被破壞的帷帽疾射而出,在那名青衣修士反應過來之前,穿過了他的脖頸,然後又重新飛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而此時,青衣修士應聲倒地,從脖頸上湧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大片地面。
那人將帷帽重新戴在頭上,有幾根遮擋面容的白紗上染了血,那人便將那幾根染血的白紗去了,露出俊朗的五官,還有臉側淺藍的長髮。
「想跟我們走?呵,你們哪來的本事。」那淺藍長發的男人笑了笑,絲毫不掩藏眼底的不屑。「讓你家老大過來,親口跟我說。」
進來的青衣修士們已經又盡數離去,只除了那具,倒在地上再無聲息的屍體。
寧耀臉色發白,穿越來這裡這麼久了,直面這種血/腥場面,依然讓他噁心想吐。
這場景其實每個修仙者都已經習慣,見不得這副景象的人,通常只會被嘲笑為深閨裡的公主,還修什麼仙,找個夫君嫁了算了。
鬱澧沒有笑,他動了動手,讓地上的屍體和血液消失,詢問到:「空氣不太好,換一家店吃?」
寧耀搖搖頭,慢慢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他是萬萬沒想到,坐在他後面的,會是妖族。
淺藍色頭髮,雖然和他以前見過的那幾個二腳蛇妖完全不同,但是難道……這些妖也是龍族血脈後裔?
思索之間,琴魔的軟轎也已經飄到了客棧門口,轎簾被從裡面掀開,一個穿著淡雅衣袍,看起來是青年模樣的修士,抱著琴走了出來。
他的目光掃過那淺藍的發色,微微皺了皺眉:「妖?」
「妖族修士,來我人族地盤做什麼?」
淺藍色長髮的男人笑了笑:「呵,聖蘭成常年乾旱少雨,聖蘭城城主重金聘請我們來施法降雨,給我們任何時候進出城的自由。我們想來就來,想走便走,你還能趕我們出去不成?」
琴魔抱著琴,嘲弄的看了看外邊晴朗的天空:「聖蘭城確實常年乾旱少雨,可據我所知,就算請了幾位,這裡也從未下過大雨。這,便是幾位妖族修士的功力嗎?」
短短几句話,惹得眾妖勃然大怒。
「就算你想趕,也沒有這個本事!」話音剛落,淺藍色頭髮男人一拍桌子,躍起向前,向琴魔攻去。而其餘和他一同坐著的妖,也在同一時刻加入了戰局。
琴魔也不是什麼草包枕頭,一揮琴絃,音浪震動,將所有攻擊隔絕在外,同時製造出攻擊的音波。
客棧裡的桌椅哪能承受得住這種級別的攻擊餘波,紛紛垮塌,碎成了粉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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