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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陪著鍛鍊,我怎麼展現自己的強壯,還怎麼追求他,我得再想個不容他拒絕的理由。」
楚恆也在絞盡腦汁思索理由拒絕,忽然想到了一點:「強身健體是沒錯,不過朕已經與攝政王有約,以後由他負責陪練,你敢說你比攝政王厲害?」
楊遠傑怔了一下,面露失望:「臣自然不敢跟攝政王比。」
——「這攝政王怎麼陰魂不散的,難道我要出師不利了麼,唉。」
楚恆不喜歡別人詆毀皇叔,哪怕心裡想想也不行,他氣鼓鼓的:「你跪安吧。」
也就是現在邊關沒甚戰事,不然朕將你調去邊關,讓你想東想西!
楊遠傑彷彿一條大狗一般,垂著頭,難過道:「那臣先告退了。」
他眼睛落在楚恆臉上,心裡想:「我再多看他幾眼……」
楚恆氣的臉通紅,也不等他走,直接轉身跑回了殿中,身後竟然還有楊遠傑的心聲:「他跑起來也好可愛!可惜了不能一起沐浴,好想看他美人出浴的樣子,或許我可以在晚上潛入宮中,反正我也熟知禁軍佈置,我爹也有認識的人。」
聽到這裡,楚恆嚇得一個趔趄,直接左腿絆右腿,噗通一聲摔到地上。
摔倒的一瞬間,他眼淚全湧了上來。
佑安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攙扶:「陛下,陛下您怎麼了,疼不疼,寶霖,快去宣太醫!」
楚恆小腿摔了,手心也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握著佑安的手腕,淒楚道:「把楊遠傑趕出去,朕不想見到他!」
佑安雖不知道楚恆為什麼下這樣的令,但立刻執行,尖著嗓子喊人將還往裡探頭看的楊遠傑趕了出去,這才回來,看到楚恆已經一瘸一拐坐在了塌上,巴掌大的精緻小臉上啪嗒啪嗒的落淚。
「陛下,您告訴奴才,到底怎麼了,奴才心裡疼的跟刀剜似的。」佑安眼眶也有些發紅,除去先皇先皇后駕崩那幾日,幾時見過陛下這般難過。
「朕沒事。」楚恆也不想哭,但是他真的被嚇到了,楊遠傑怎麼能這麼壞,他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可憐極了,「佑安,朕真的好難過。」
「可要奴才去請攝政王?」佑安問道。
楚恆下意識的要點頭,但是又搖搖頭,皇叔剛走,這麼來回折騰,太辛苦他了,楚恆咬著嘴唇,纖細的身子在微顫:「不用,他也事多。」
佑安焦急地不行,可不管怎麼問,楚恆就是不說話。
王太醫到了之後,立刻著手給楚恆處理傷口,他小腿白皙勻淨,跟玉做的似的,如今已經泛上來青紫,看著便覺得疼,王太醫放輕了力氣,用上頂級的玉容膏給他按揉吸收,楚恆仍舊疼的小聲吸氣,但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倒是佑安一直小聲唸叨,不住讓王太醫再輕一點。
王太醫一直跟著先皇后為楚恆調理身體,自然知道他這身皮肉可是千金萬銀嬌養出來的:「幸好沒傷著筋骨,陛下將養三四天便好,今日儘量不要沾水。」
「朕知道了。」楚恆今日本來也不敢沐浴了,生怕屋頂上會有人偷窺他。
又給他把手心處理好後,王太醫便想要告辭,不過楚恆卻攔住了他:「王太醫,朕有事情要問你,佑安,你先出去。」
佑安陪伴楚恆已久,問都不問便躬身退出去,順便還帶走了侍立的宮女跟寶霖,輕輕把門關上。
「陛下有何事要問臣?」
楚恆糾結半晌,不知道該不該說。
自從有了讀心術之後,他就一直不安穩,他並不是能聽到所有人的心聲,但能聽到的人偏偏都覬覦他,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這讀心術難道要一輩子都存在麼,楚恆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就難以忍受,只聽到楊遠傑的心聲,就怕他嚇摔了,若是其他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