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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知錯。」耿清華伏在地上,對楚恆欽佩不已,原先還有些恃才傲物,此時一絲不剩,是他考慮的淺薄,且沒有將寶霖放在與之平等的位置。
若非楚恆點醒,他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追求到寶霖。
楚恆頷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退下吧。」
「是,陛下。」
耿清華額頭滲出細密汗珠,依言退下,他聽得出來,楚恆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到了殿外,寶霖一看到他就冷哼一聲,耿清華正內疚著,拱手行禮道:「敢問寶霖公公,下官可是得罪了你不曾。」
寶霖板著臉,他耳朵尖,剛才殿內說的話,他俱都聽到了,耿清華竟然敢跟陛下討價還價,陛下說的沒錯,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陛下真心為他著想,雖然他是奴才,卻把他當做平等之人對待,他這輩子都要追隨伺候陛下!
所以寶霖故意掐著尖嗓道:「耿大人這禮奴才可受不起,您還是不要折煞奴才了。」他雖然努力學的陰陽怪氣,不過因為年紀尚小,加上長相清秀靈動,反倒透出一股嬌憨可愛來。
佑安捂著嘴悶笑,這一對當真是有意思。
耿清華猜到他是聽到殿內與陛下的對話,對他有了意見,他懊惱不已,繼續賠罪:「寶霖公公,下官是真心傾慕你,還請給個機會。你在宮中,我身為外臣無法時刻見到,今日也是藉故來看你,只是我一時心急,說錯了話,還請你諒解。寶霖,過幾日我便要啟程離京,你,可會想我?」
寶霖抿著唇,很想說肯定不會,不過他想到他此去路途遙遠,興許還會有危險,就說不出來了,低下頭,半晌悶悶說了句:「路上小心。」
耿清華心中一暖,小寶霖自小到大,都是心軟的人呢。
「我會照顧自己,等我回來。」耿清華深深看了他幾眼,而後不捨轉身離開。
寶霖抬頭看著耿清華的背影,忽覺悵然若失。
佑安道:「小徒弟動了情絲了?」
寶霖迷茫:「我也不知。」他確實不知道,但耿清華與他接觸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興許等他回來就懂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葉子由綠變黃,飄零一地,楚恆清晨醒來時,竟覺得有些冷了,他畏熱又畏冷,容臻這會兒體溫就變高,楚恆再次賴在容臻身上不想起來。
今日不需上朝,楚恆想躲懶,就鑽進容臻懷裡道:「皇叔陪我多躺一會兒吧。」
「好。」容臻為他掖了掖被角,將他摟的緊了些,溫聲道,「還有五十七天。」
「什麼?」楚恆一時沒反應過來。
容臻低聲道:「我們大婚。」
「這麼快!」楚恆脫口而出,忽然就有些緊張。
「嗯?」容臻眸色瞬間危險,手滑到他腰上捏他軟肉,「小恆兒方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楚恆自知說錯話,連忙討好的親親容臻下巴:「是我說錯,我想說的是,竟還有這麼久,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娶皇叔為後。」
「原來小恆兒不願與我成婚吶。」容臻並沒有被糊弄過去,佯作傷心,「唉,竟是我自作多情麼?」
楚恆這些日子與容臻同床共枕,日日清晨醒來,都被什麼頂著屁股,已然明白容臻這人有多龍精虎猛,而且他身體敏感,與容臻有親密舉動之後,碰一下那裡都要顫抖半天,所以他對於大婚之夜,確實有些懼怕。
不過他與容臻心意相通,兩情相悅,且為了楚國的未來,他們勢必要結合的,所以楚恆才有了鴕鳥心裡,恨不能盼著時間慢悠悠過去。
容臻也知他害怕,不過其他地方他都可以妥協,唯獨這件事不行,小恆兒是他覬覦已久的心肝寶貝,他必須得徹徹底底把人吃進嘴才行,除去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