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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想起來父皇曾提過,官員調任全由吏部考核,不光效率極低,也容易鑽空子,可設定十個監察組,由他親自掌握,前往各州明察暗訪,掌握官員動向。
與吏部兩邊制衡,這樣才可選出真正親政愛民官員。
父皇之前有心無力,但也確定了一部分人選,但這裡面好些人,如今都投靠了容臻……
楚恆搓了搓臉,努力把容臻從腦袋裡趕走,繼續往深了想,但是又驀地想起來,好像這一條,也是父皇跟容臻商議定下,當時父皇曾想過由容臻統領監察組,可是後來,父皇忽然軟禁容臻,此事便不了了之。
楚恆嘆息一聲,再次發覺,容臻真侵入了他所有地方。
卻唯獨不想侵入他心。
「陛下,您還在想攝政王麼?」佑安也心疼楚恆,決定進言幾句。
楚恆不願承認,嘴硬道:「朕沒有,朕在想□□大計。」
他沒有說謊,方才確實是在想這些,只是後面思緒不受控制跳轉到容臻那裡罷了。
佑安道:「陛下,奴才覺得,攝政王並非對您無意,方才我們回宮時,他一直看著御輦,那眼神奴才瞧著都有些心疼。陛下,您說攝政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被佑安一提醒,楚恆心裡又忍不住生出一些希冀,卻仍舊百思不得解:「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他是攝政王,權高位重,僅次於朕,可連朕都十分敬重他,甚至稱他為皇叔,誰還能再逼他?」
「奴才也糊塗了。」佑安也想不通。
兩人對視一眼,再次嘆氣。
頭髮擦乾後,佑安給他梳好髮髻,外頭寶霖忽然來稟,說攝政王求見。
楚恆手微微一顫,心道,他還來做什麼?
如今楚恆不願見他,便對寶霖道:「你去回了他,說朕乏了,正要小憩一會兒。」
寶霖領命去了,沒一會兒又過來稟:「陛下,攝政王說他可以等陛下醒轉。」
楚恆想說那就讓他等著,可外頭雨越下越大,楚恆沒忍住問了聲:「他在哪裡?」
「就在殿外,奴才找了傘呈給攝政王,攝政王也不肯要,奴才便找人給攝政王撐傘。」寶霖詳細回稟。
楚恆氣惱,咬著唇,最終還是不忍心:「你去叫他進來。」
「是,陛下。」
沒一會兒,容臻就進了殿,帶進來一身涼意,見到楚恆,竟然躬身行禮:「臣參見陛下。」
楚恆嚇了一跳,十分不適應,連忙道:「皇叔不必多禮。佑安,你去端一碗薑湯,寶霖,你去給攝政王取一身乾淨衣物。」
他不是心疼容臻,是怕容臻病了,沒人替他分擔政事。
容臻一直看著楚恆,在聽到楚恆對他彆扭關心後,眼裡愈發深情,他小恆兒,明明還氣惱,卻還是心疼他。
三年前容臻便想過,開了竅小恆兒會是怎樣,一定又軟又甜,讓他一刻都不想與之分離,親密連在一起。
如今總算等到這一天,卻比他想像,還要好上萬分。
怕楚恆傷心與他生分,故而容臻在想出解決之道之後,立刻進宮見他。
容臻喝了薑湯換了衣服後,重新與楚恆共處一室,佑安跟寶霖已經退下,殿內只剩他們兩人。
燃著桂花香味道甜蜜清幽,楚恆被容臻看不自在,板著臉問他:「皇叔來見我可是有事?」
難道是回去之後想通了,來向他求和?
「自然。」容臻正色道:「今日你祈雨成功,在百姓心中,你已經是個好皇帝,自古以來,民心最為重要,只要你知人善任,公證嚴決,願意為百姓著想,百姓便會擁護你。」
聽到容臻竟然說起正事,楚恆小小失望了一下,不過立刻也認真道:「我亦願成為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