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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有人驚叫,人人變色。
“不錯,那就是我……”姜步虛背手而立,神色泰然自若:“與風雲會沾上邊的人,道災是必然的事。”
“鬼才與風雲會沾上邊。”他痛苦地說:“他那些人中,有我往昔的一位朋友,半夜三更帶了力劍來了一大群人,要求借地方辦事,我敢拒絕嗎?”
這是濫交朋友的結果,濫交朋友因而倒黴的人,不止你一個,用不著怨天恨地。”姜步虛著。
“你……你想怎……怎樣?”
“借你這地方歇息,找些吃的喝的,不傷和氣,有問題嗎?”
“老天爺,我敢有問題嗎?”盧大爺哭喪著臉,像一個面對債主的破落戶:“你們任何一方的牛鬼蛇神,我都不能得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只是受波及的受累人,不能為任何一方,的人鐵肩擔道義……”
“我並沒要求你擔道義呀!盧大爺,我只要求借你這地方歇息,要求一些吃的喝的,不算過份吧?”
“我不得不相信你再來,只為了歇息吃喝,是嗎?”盧大爺道:“請隨我來,這裡不便招待。”
盧大爺順從地往外走,走向另一棟大宅,工場附近有幾個人在收拾殘餘雜物,每個人皆流露出警戒的神色,但不敢有所舉動。
“你這些打手很乖,而且忠心。”姜步虛一面走,一面指點著跟在後面的十餘名隨從說:“人手多,必要時可以放手一搏。”
“算了吧!沒有人願意和鬼神愁玩命一搏。”盧大爺苦笑。
“那就怪了,迄今為止,我鬼神愁連一個人也沒殺,玩什麼命?”
“你沒公然殺人,但……”盧大爺吞吞吐吐。
“但什麼?”
“聽風雲會的人說,他們有許多人平白無故失蹤,有些是武功超絕的高手名宿,而你行蹤飄忽神出鬼沒,因此連活閻羅也懷疑失蹤的人,是被你秘密殺死的,只有你才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掉他們。”
“這簡直是血口噴人,豈有此理。”姜步虛大感不悅:“活閻羅也算是一代兇粟,怎麼可以像三姑六婆一樣胡說八道!哼!下次碰上他,我要他說個一清二楚,打爛他的三姑六婆嘴。”
進入另一座大宅,直趨二進院西側的食廳,只有一名隨從領路,一名小廝打扮的少年後跟。
兩人談談說說並肩而行,賓主之間毫無敵意流露,雙方都表示出局外人身分,與正邪之間沒有干連。
盧大爺不但乖順,而且一再抱怨是被波及的受害人,真像—個無可奈何的弱者,無力反抗任何一方的可憐蟲。
二進院的食廳不大,配住二進院的人,必定是身分地位高的工頭、管事、領班等等高階人士,人數當然少得多,食廳自然比前進院小。
“小的先到廚下招呼一聲,要廚下準備食物。”領路的隨從在廳口避在一旁,稟後從一側的走道,匆匆向後側的廚間走。
“姜爺請。”盧大爺伸手客客氣氣肅客人廳:“酒菜片刻便可備妥,希望能讓貴賓滿意。”
“盧大爺客氣。”姜步虛毫無戒心地入廳:“我這人天后勞碌命,對飲食的要求馬虎……哎呀!”
隨著驚呼聲,身軀向下急速沉落。
砰一聲輕響,靈活的翻板恢復原狀。
翻板足有一丈見方,堅木厚度約兩寸,上面刻了方磚紋,食廳光線本來就不足,毫無戒心的人不可能看出破綻。
翻板恢復原狀的前一剎那,他向下迅速沉落,聽到盧大爺所發出充滿得意與凶兆的笑聲,後悔已來不及了。
“這天的混蛋好陰險!”他心中在咒罵。
健馬越野飛馳,全力衝刺。
這種普通的坐騎,能飛馳三五里已經算是好馬了,越野表示要抄近道,飛馳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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