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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了,也該去見他一面了。
第49章 見秦四爺
冷敷過後, 臉上舒服了不少,不再火辣辣的疼,但紅腫的一片看起來依舊很駭人。
祁讓乖乖坐在沙發上, 仰著臉, 根本沒注意到他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他還在思考關於留學的事情。
「在想什麼?」祁月白注意到祁讓的走神,問道。
祁讓慢慢回過神,眼神複雜,「我真的去法國留過學嗎?」
祁月白沉默了片刻, 祁讓的心慢慢吊了起來,他直勾勾盯著哥哥的眼睛, 試圖從中窺探到什麼,但他是如此的愚鈍, 根本無法感知哥哥平靜表層下的任何情緒。
半晌,祁月白斂下眉眼,答道:「沒有。」
心臟倏地落回原地,劇烈的搏動順著血管傳遞到身上每一個角落, 耳邊似乎都能聽到「嘭嘭」的聲響。
祁讓後知後覺意識到,原來剛才的他竟然這麼緊張,心臟都快蹦出胸腔了。
他很慶幸,他最後沒有得到一個欺騙的答案,哥哥說過的沒有騙他, 也再一次被證明瞭是真的。
祁讓緩了口氣, 嗓音乾澀地問道:「那我……我過去那一年在幹什麼?」
「治病,」祁月白的聲音很輕,但又好像格外沉重:「你生病了。」
「我生了什麼病?」
「這個我暫且不能告訴你……」
祁讓急切地打斷了祁月白的話:「為什麼?」
祁月白抬眼,黑沉到了極致的眼眸反而顯現出了一種荒謬的清澈, 「這也許是致使你失憶的刺激性原因,我不能冒這個險。」
祁讓莫名有點背後發冷,但還是堅持問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讓讓,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不要讓我為難。」
哥哥溫柔的目光像是一把鎖,縮在了他的喉嚨上。
祁讓張了張嘴,卻再難說出什麼固執的話,好一會兒,才道:「如果我開始慢慢恢復記憶了,你就可以告訴一些當初的事給我了吧?」
祁月白親暱地摸了摸祁讓的頭,「當然,讓讓。」
接下來兩天,祁月白先是幫讓讓冷敷了幾次臉,又區域性熱敷了幾次,總算趕在十五號之前徹底消了紅腫。
十五號當天,祁月白果真沒帶祁讓去老宅,而是去了另一座古樸大氣的宅子。
祁讓對建築這方面瞭解得不多,但也能感受到,這個地方和豪華的祁家老宅比起來,更具有低調大氣的韻味以及精打細磨的雕琢感。
就連管家,雖然和祁家那邊的年齡差距不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不一樣。
想了半天,祁讓才想明白,那種微妙的不一樣,叫做底蘊。
祁月白和管家的關係算得上熟絡,進門就在詢問四爺最近身體如何。
管家一邊引路,一邊回答:「四爺的身體還算硬朗,最近才聽四爺提起過你,見到你來,一定很開心。」
「應該早些過來看四爺的。」
管家笑道:「現在也不晚。」
祁讓聽了半天,總算品出了一點味兒,他就說管家的口氣聽著怎麼那麼熟悉,那不急不緩的獨特的韻律感簡直和他哥如出一轍啊!
說著閒聊的話,管家把祁月白二人引到了書房。
「四爺在裡面等你們。」
「多謝。」
管家點點頭,候在了門邊,祁月白則是自個兒敲了敲門。
「進來吧。」一道飽經風霜、沉穩有力的聲音傳來。
祁月白推開門,待祁讓進去後,他才走進去,關上門。
秦四爺正在寫字,人進來頭也不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