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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些沒有眼力的,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有人沒看出咱倆的關係。」
竟然還敢催婚何水,他今天是真的被惹毛了。
「乖啊,不氣。」
朗越就抱著何水的頭,一手解下他頭上的髮簪,在髮根出揉按,努力順毛。
順便,如果能讓何水忘記今晚要補課的事那就更好了。
對於給何水介紹物件這件事他是真的不慌,就算心裡有那麼一些生氣。
可人只要一想到何水三年前說過的打算,並且他在這三年內真的在推動當初的承諾,朗越就氣不起來了。
朗越有時也會覺得奇怪,有時候他遇到一些事,自己還沒意識到自己心裡的不安和糾結,可何水卻總是會第一時間做出讓朗越安心的行為,說出讓他安心的話語。
兩人認識快七年了,但真的沒有吵過一次架,彼此相處還像剛才一起時那樣黏糊。讓知道兩人關係的人都很是羨慕。
「唉,其實他們要只說我的事,我也不會跟他們發脾氣的。」
何水在朗越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拉著他的手放在肩膀上,讓他幫自己按按肩膀。
相處時間久了也有好處,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床事和諧,就連身體哪裡癢了疼了,對方也能第一時間找到位置。默契得不像話。
「難道還有我?」
朗越手指僵了僵,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的年齡比何水大,父母還健在。
早在兩年前就有不清楚朗越情況的強者,帶著自己的女兒找上了他父母,當初鬧出的動靜不算小,還是朗風對外放了狠話,這才了結。之後也就再沒人敢提朗越的婚事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還牽連到自己身上了。
「不只是你,還有何朵跟承安,說是公主已經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到了說親的年齡。」
何水提起這事還覺得生氣,手掌在竹製的矮榻上啪啪地拍。
「婚姻法出來都有一年了,竟然還在我面前說包辦婚姻的事。還有承安,那也是一堆……」
朗越就在一旁安靜地聽著,但已經被何水教導了三年的治國常識,他也漸漸明白何水話裡的另一層含義意思。
「都一年了,那些人還沒有適應新的婚姻法?」
總的來說,能在王宮中工作,經常見到何水的官員都不是傻子,就算是新來的,只要透過官員考核就不會不知道何水對婚姻法的重視。
建國四年,何水又不打算獨攬大權,時間久了總有人心中有別的想法。
所以今日那些人為什麼會開口,原因就很簡單了。
就像大樹生長枝葉,何水會將對海國有利的意見和人留下,樹上長出的肉瘤還有埋在根系的碎石雜物全都挖出剔除,讓這個新生的國家保持良好的長勢。
但總有那麼一些人,就像纏在大樹上的藤蔓,吸收大樹的營養壯大自身,但又和大樹牽連太深,不能輕易摘除。
「可不是嗎。」
也不知道朗越說的話哪裡逗樂了何水,他在朗越懷裡翻了個身,剛剛還在生氣,這會轉過臉就掛上了笑臉。
「說起來也好笑,婚姻法限制的是立法之後的事,他們之前娶的妻子和妾室,我們也不會因此懲罰。但誰讓他們的妻妾對他們有那麼多不滿。」
「事主自己提出的離婚訴訟,法院為什麼不受理?」
「你啊,他們被分走大半家產,就連子女也有不少自願跟著母親離開。最後怨氣不都發洩到你身上了。」
朗越捏捏何水的鼻子,對他此刻的壞笑很是心動。
「要我出手嗎?」
自建國起,國內那些需要強制手段才能施行的條例,都少不了軍隊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