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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回到家裡回書房背資本論,我不說停,不許出來。&rdo;說完,尹洛栢一把撈過小孩,一手抱著孩子的小腰身,小孩子的眼神透露著害怕,想掙扎又不敢。只得鼓著兩小腮子,憋得一張小臉紅通通地看著越晨光。
越晨光無奈,想著,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又不關我事。
&ldo;寧少夫人,我就不打擾你了。&rdo;
越晨光微笑,&ldo;再見。&rdo;
尹洛栢亦是報以微笑。店員很識趣地去給男人開門。尹洛栢撈著自家兒子出了去,把孩子扔到停在一旁的farrier跑車前座後,便發動汽車引擎,揚長而去。
這時,寧老夫人從二樓下來,下來時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看到跑車一閃而過,消失於朦朧細雨中。便問道,&ldo;洛栢?&rdo;
越晨光愣了愣,繼而點頭,永遠是執著那一方溫柔淺笑。寧老夫人瞭然,沒再說些什麼。
尋思著,這尹洛栢終歸是尹箬的至親,也不便在越晨光面前多說些什麼。回去的時候,細雨很密,若不打傘站在雨中,不能立刻把人淋濕,卻會在一個較短的時間段把人淋得很狼狽。車內,開著暖氣,把一切寒冷隔絕在外。
&ldo;……箬箬!&rdo;
忽然,寧老夫人一陣驚呼,越晨光抬頭,朝路邊望去。但見尹箬站在路邊,穿著很久以前她穿過的軍綠色風衣。旁邊是黑色跑車。
幸虧此時經過的車輛不多,不然高速公路上就這麼停著車,非會弄出一點事來。卻說她一個人在雨中,終究是給人無助的感覺。
見尹箬不多,只覺著每見她一次,她便愈是狼狽。寧老夫人也來不及想什麼,叫司機把車開到尹箬旁邊。寧老夫人搖下車窗,語氣滿是疼惜,&ldo;箬箬,你……&rdo;欲言又止的腔調,總之就是帶著幾分愧疚。
這也算是情理之中,兩個人,在此之前,一個認定了另一個為寧家的媳婦,一個就認定了非誰不可。本來,是已經無言中的約定,後來卻發現這個約定不得不打破了。就像是你答應給人家葡萄吃了,可後來發現,因為一些迫不得已,不得不把葡萄轉讓他人,於是就跟他說葡萄是酸的,還是別吃了。且不論這個葡萄是不是酸的。作為一種含蓄式的拒絕,那人即使很想吃葡萄,也只能說,那好,我還是不要了。於是,面對這麼大度的說法,你也只能把原本不多的對於毀諾的愧疚上升到一個極點。
其實,越晨光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想那麼多,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反正她是不明白。
尹箬隔著很近的距離向他們微笑。可能一時沒忍住,止不住地捂著嘴咳嗽。好一會兒,停了下來,說:&ldo;沒事,就是車拋錨了。高速很難攔到車,想著自己能不能修修看。&rdo;尹箬的語氣帶著濃濃的鼻音,只要是耳朵沒啥毛病的都聽得出她是病號一枚。
說實話,就尹箬修車這件事來看,越晨光也是挺被她折服的。對於這樣的女子,既去得了辦公室,又進得了廚房,能修汽車,自立自強。
不難看出,尹箬是那種遇到困難就會迎難而上的人。就是像國父一樣,前面革命七次不成功,那就去革第八次。聽起來,貌似有些執拗,但絕對是老師們口中的優秀品質。而這個性格特點與越晨光有本質的不同。其實,越晨光個性說白了就一逆來順受。
有時候,不順心了,遇困難了,也不會說拿出當年□□裡的革命前輩們打倒日本鬼子的決心,卯足了勁兒去反抗或是什麼的。她只會站在原地或直接找個地方蹲起來,然後就有類似於&ldo;等等吧,可能等等就過去了。&rdo;又或者&ldo;天將降大任於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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