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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脖子一縮,覺得渾身骨頭都在打顫,下一秒就被太子爺開門,扔美少年。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終於在恐懼中神思清醒了,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回想起剛剛那雙狹長的眉目一點點洇出的凌厲,咬著棉被嗚嗚地哭了起來!
真是阿彌陀佛,阿門!
當天晚上,住在酒店客房另一邊敷著面膜趕業務的連風接到了來自太子爺的一個電話。只聽見電話那頭被病毒折磨得沙啞的嗓音陰鶩地亮起,咋一聽之下怎麼這麼滲人呢?
&ldo;連風,客房居住是你安排的對吧?&rdo;
&ldo;那是!&rdo;
二十四小時暖氣加wifi伺候還有人工,五星級的招牌,家的享受。求表揚求順毛,boss!
太子爺於是淡定著語氣:&ldo;呵呵,連風,你接下來幾年的獎金就等著拿去填海吧!&rdo;
然後是無限忙音延長。
於是,當天晚上在太子爺成功弄哭了美少年後又成功把自己的秘書弄哭了。
太子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據說那間公司沒了秦家的支撐還能再撐個十天半個月什麼的,爛船還有幾斤釘子嘛,結果此事兒一出,太子爺一聲令下,第二天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消失在商界之中,連都不剩下,啥釘子也沒了。可嘆啊,可悲啊!
自此,眾人得出了一結論,這太子爺很專情。
你看,他至今還想著他的前女友呢!
但秦初卻不以為然,他想他的,她愛她的。涇渭分明。
有時侯,她想,那個不要他的塗錦真傻,居然放棄那麼好的李慕良。但是,一直還想著塗錦的慕良更傻,至今還執著著那麼壞的塗錦。
一記自以為是的甜蜜的親吻,連相濡以沫的溫度都沒有。記得,自己的性啟蒙老師跟自己說過,男人既可以讓你熱情如火也同樣能使你仿若置身冰窖。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此刻,李慕良唇間的溫度在告訴她,她從未走進過他的心裡。
這真是令人無比沮喪的發現。不過這對秦初來說早已習以為常了。從八歲到十八歲,十年的距離,其中包括李慕良坐牢的三年。她可碰過無數次壁呢,小小打擊不在話下。
比如說,某一天,自己心血來潮了,跑到監獄裡對李慕良說,李慕良,不如咱們結婚吧!要不我嫁你,要不你娶我。反正我當你家的媳婦兒,不會虧了你。
阿初,別鬧了,回去。
你看,他對自己說得說得最多的是,阿初,別鬧,回去。
那時她想,如果是他那個傳說中的的塗錦來說這句話,他一定不會這麼回答,應該會雙目含淚,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點頭答應。所以說,誰叫自己不是塗錦,是秦初?
不過這也不能怪李慕良,誰會相信一個腦袋還沒長齊,胸部才開始發育的十二歲的少女說的話?有句話,真說得太對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要她秦初早出生個幾年,哪兒還有塗錦的份兒。
收回思緒,秦初俯在李慕良的耳邊吹氣:
&ldo;你老婆我才不會那麼乖乖地聽話。後會有期。想你。&rdo;
語畢,往耳骨處迷戀地一吻。然後轉過身就對著離自己最近的低著頭的人就是一腳,嗯……直攻痛處。然後趁機溜之大吉。笑話,她怎麼說也是秦家大小姐一枚,她想逃,誰攔得住她?故意被他們抓著不過是為了看到他。看看那個自己日夜在心裡朝思暮想的人。
看著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眾人都流露出同情之感。可有啥辦法?誰不知道秦家大小姐脾氣大。
&ldo;慕少,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