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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還是不放心,「真的沒說什麼吧?」
宴川擺出思考的模樣,「說了。」
在盛燦緊張的眼神裡,宴川勾了勾模樣意外認真的燦崽的手,緩緩道:「她還說你是真的很喜歡我。不過天下婆媳關係大部分都不交心,我怕她騙我,所以想來問問,這點是不是真的?」
盛燦掐在宴川腰間的手用力,「逗我呢是吧?」
宴川環住他,話音帶笑:「真說了,你先回答我是不是真的。」
盛燦挑挑眉:「可能是真的吧,還有呢?」
怕宴川又不正經回答,盛燦雙手撐在宴川臉側,微眯著眼靠近威脅道:「別扯什麼婆媳秘密。」
不顧盛燦危險的眼神,宴川悶聲樂了會,仰頭在盛燦下巴上落下一吻:「你學得很快啊,沒別的了。」
盛燦帶著探究的眼神盯著宴川好一會,見宴川沒有半點心虛才卸了力,整個人跟樹袋熊抱樹幹一樣抱住宴川,雙腿勾在宴川腰間。
「宴川,不管我媽說了什麼,你都只要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宴川沉默一瞬,問:「所以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之前為什麼要提分手?」
盛燦動作僵住,沒有回答。
宴川頓了頓,「我不是非要追究這些,但是我們總該把所有問題搞清楚,以免以後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乖寶,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盛燦直起腰,盯著宴川。
陸書嫣長久地盯著盛燦讓他喘不過氣,而在某次易感期以後,宴川也變得冷淡。
這種冷淡是悄無聲息的,起初是宴川說進入了一個研究,每天都回家很晚,他們只能在早上醒來或者睡前匆匆忙忙地見一面。
每天睡在一張床上,但一週只見了幾面,這說出去誰敢信。
而後盛燦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宴川可能是在避著自己。
「如果當時成熟一點,我或許會選擇把問題和你說開。但是當時我就覺得,你這樣避著我是不是和我沒話說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已經要沒了,可是憑什麼我的感情好好的就沒了呢。與其等著你分手,不如我先發制人。」
於是在灰濛濛的出租屋裡,在扛著家裡人的壓力半年後,盛燦枯坐了一天,在當天的深夜,和疲憊而歸的宴川提出了分開。
宴川意識到盛燦所說的冷淡,可能就是他在外找研究所的那段時間。
盛燦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我現在回想可以知道,你那個時候可能在為了資訊素的事情發愁。但你有問題,不能這樣避著我,我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就是你不喜歡我了,我跟盲人摸象似的,摸到了東西也不敢說,怕說出來讓你我都難堪。」
盛燦知道自己的性格因為家庭的原因格外敏感,他從小朋友很少,因為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患得患失。
他平日裡好像對宴川管著他這件事很不耐煩,但宴川這種過分的佔有慾其實會讓他感覺到被在意和極大的安全感。
五年前沒說出口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盛燦平靜地說著往事,聲音逐漸發抖。
懷裡的人輕顫著,宴川環抱住盛燦,搭在他背後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安慰他。
盛燦將頭埋在宴川脖子上,他表面說著指責宴川的話,其實心裡知道,這件事情誰也不能怪。
怪只能怪都是第一次談戀愛,年紀又小,處理問題的方式都不成熟,最後走出那樣的結果,他們都不想卻無可奈何。
過了好一會,他緩過來,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還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