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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和你爸可就出去了。”
“知道了,你們出去小心一點兒,別去人多的地方;別瞎買東西,買一堆沒用的破爛回來。”我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的好奇心,每次出去玩都會帶回來一堆沒用的紀念品。
“操心!路上開車慢點兒。”我媽終於站了起來,我爸也把手中的報紙又放了下去,一起看著在玄關裡穿鞋的我。
我突然也想有個家,有個自己的家。可是我知道,這些嚴默是給不了我的。於是我轉過頭,不再看他們,只是說了聲“再見”,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五一前這段日子嚴默特別的忙,已經接連兩個星期,每週的一四都是凌晨才回來的,他跟我說了是在排練,我也從網上知道了他要參加今年的迷笛。但是他並沒有和我說起這件事來,更別提約我一起去迷笛,於是我也便假裝不知道。
我在網上搜了演出表,嚴默的表演時間是第一天晚上的18:50…19:30,在嚴默之前的是一個澳大利亞樂隊,在他之後的是一隻電音樂隊,看起來時間算是不錯的,怎麼說嚴默還是有一定號召力的,給他安排這個演出時段,大概是為了不讓第一天的活動就冷場。
4月30號,下了一天的雨,我從下班前就開始擔心明天的雨會不停。我知道,很久以前嚴默曾經站在雨裡演出過,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想他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淋雨這種折騰了;而嚴默最近排練得這麼辛苦、工作得這麼認真,我怕到時候如果下雨,而杜革又不讓他上臺,他會受不了的。
結果第二天醒來發現晴空萬里,大概老天爺也在幫助嚴默。於是我雙手合實向天空拜了拜,感謝祂對嚴默的照顧。
一上午都寂寞難耐,嚴默現在除了週一、週四,完全不會給我發簡訊更別提打電話。不可否認,他現在對我很好,但僅限於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完全不像之前那6年一樣,會給我發一些有關於他心情的簡訊,現在的他,好像準備好隨時與我一刀兩斷。
但是最讓我奇怪的是,這種節日,洪子燾竟然也沒給我打電話——他這麼一個有禮貌的人,竟然連個禮貌性問候的簡訊都沒有,確實有些奇怪。
不過我也懶得去琢磨洪子燾,捱到中午,隨便吃了些東西,再洗個澡、打扮打扮,出門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
今年的迷笛不知道為什麼選在一個那麼偏遠的地方。我印象中的迷笛還是當年那個免費的大party,那時候的嚴默還是長髮飛舞的重金屬,每次演出都要從下午鬧到半夜,比他那些酒吧的演出更為精彩、也更為肆意……
跟嚴默分手後我再沒去過任何音樂節,甚至連有可能有現場演出的酒吧都不敢去,我怕碰到嚴默或者碰到村子裡那些認識我的人。在去年以前,我真的下定決心跟一切和嚴默有關的人、事、物告別,我真的恨他恨得要死;可是沒想到,也就半年多的時間,我就背叛了我6年的堅持,好像就用了一瞬間。
路上很堵,跟隨著GPS,七扭八拐終於找到了那個公園,天都已經擦黑了。把車停好後,我就跟黃牛買了張票,也沒砍價,急勿勿的往裡面跑,如果之前的節目都沒有晚點的話,嚴默現在已經唱了有一會兒了。
可是一進到公園我就傻眼了,感覺自己真的是老了,遍地的人都是奇裝異服:有穿斗篷的、有蒙面的、有打扮成一隻貓的、還有的人像是吉普賽……跟他們比起來,我這種正常的牛仔褲、襯衣倒顯得很突兀。
尋著音樂聲,我終於找到了舞臺,果不其然,嚴默已經在舞臺上唱上了,是他的那著名的《信仰》。舞臺下人山人海,所有人都舉著手臂,隨著節奏跳動、搖擺著;“嚴默、嚴默……”的叫聲此起彼伏。
我憤力的向臺前擠著,因為撞到一個女孩兒,被她罵了兩句,我跟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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