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麼脾氣我還是知道的——他這個人帶著與生俱來的自毀基因,這回他更有理由毀了自己的。
突然我發現顯示在電腦螢幕上的關鍵字竟然是膝離斷。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瀏覽了好幾頁關於膝離斷的網頁,那些資訊越看越害怕……終於在天際發白時候我倒在床上睡著了。
我又做了那個持續了將近六年的夢,夢是的大火燒燬了一切……然後我從夢中驚醒,一頭的汗,連身上都是溼溚溚的。我看了看錶,剛8點多,老喬大概還沒醒,便起身去衛生間衝了個澡,心裡像是有百抓撓心。
10點鐘,老喬給我打了電話,說一會中午吃飯的時候要跟我碰一下頭,說一下晚上的事情,主要是跟我講一下洪氏集團的背景,畢竟這個公司一直是他在跟。結果我啞著嗓子給他複述了一遍我昨天半夜查到的那些資料的重點,老喬便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了,說:溫陽,你天生是幹這行的料兒。
8年前我剛跟他的時候他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時候他也是年輕氣盛,完全看不起我,他說我就是個小女兒,只懂得風花雪月,根本不適合當記者、跑新聞,寫得東西更是狗|屁不通,不如找個人嫁了算了,或者找個有錢人當二奶也行。他跟我說他閱人無數,我這模樣的,正是那些文人老頭兒喜歡的型別……
下午我抽空給杜革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嚴默已經醒了,轉到了普通病房,不過他砸了所有他手能碰到的東西,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杜革問我要不要和嚴默通話,我說不必了。
洪氏的週年慶典在那間有小火車的酒店的大宴會廳舉辦。我穿了一件紫色吊帶禮服裙,手中拿了一個金色的小手包。我知道紫色是很難駕馭的顏色,但我自信我一定會穿得很好看,我已經被老喬或者說這個行業調|教得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的優勢:比如我雪白的肌膚,比如我又平又直又薄的肩膀,比如我相當不錯的相貌;當然,我也深知我的弱點——我相貌再好架不住臉色很難看,還有很難遮住的黑眼圈。但是隻要化上厚厚的妝,加上晚宴時曖昧的燈光,一切都解決了——我相信我會成為今天宴會中被許多男士目光追逐的焦點。
但與此同時,每當我穿著小禮服、化著大濃妝、挽著老喬的手臂出席這種活動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是交際花,要出賣尊嚴、忍受那些大老闆色狼一般的眼神,要跟他們喝酒、要拍他們的馬屁把他們拍到天上去,才能把我們的雜誌宣傳出去,把廣告拉回來——可是打心底我並不願意這麼做,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可這就是現實。理想中你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男人們就該來無條件的溜著你、寵著你,可現實是你必須要放低身段,男人們才會取其所需、付其所有。
但即使現實與理想有差異,我也有我的底限——我可以接受男人們輕浮的目光、無傷大雅的曖昧語言,但絕對不會接受再多的東西——我的身體,除了嚴默,再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
我想,我的身體早就死在嚴默手中了。
我和老喬到達酒店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我很快鎖定了主席臺上的洪子燾,他看起來和照片上不太一樣,其實他本人挺帥的——他有著明顯的廣東人特徵的深輪廓,歲數看起來應該和嚴默差不多大,也就是不到40歲,中等身材,穿了一身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卻並不顯得俗套。
我想,這個洪子燾不是不上相,就是鏡頭感太差,所以才會留在網上那麼一張不討喜的照片。
老喬也注意到了洪子燾,於是拍了拍我的手臂說到:“帶你去認識認識洪總。”
我衝老喬嫣然一笑,這是遊戲規則。
“嗨!子燾!”老喬很親切的叫著洪子燾,聽語氣好像他們是兄弟一樣。
我有點兒傻眼,他們的關係這麼熟?那為什麼還要著急忙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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