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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安沒再說話,他周圍的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絕不會站隊,以他自己的能力,這時候跟司綺硬碰硬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只是他垂下頭後眼中閃過的陰狠之色,卻沒有人瞧見。
人多力量大,這座將軍府裡的乘客數量不少,在知道如何將巫師鬼逼出來之後,許多人不信邪地開始動手了,殺死巫師的行動正式展開。
「咋們要去殺幾個巫師嗎?現在已經下午了,」林久問,「明天才是第五天,皇宮是現在就去還是明早再去啊?」
「車票的出現與否關聯的是將軍的願望實現與否,他的願望裡,梅兒是關鍵,巫師是次要,這裡的人不願意出去,留下來消滅巫師完全足夠了,我們現在直接去皇宮,若是明天再去的話,時間可能會不夠。」白玦略加思索後說。
「沒錯,」司綺也點頭,「皇宮離這兒不算近,況且我們還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情況,早去為好,說不定觸動個什麼機關,時間還會縮短吶。」
「嗯,」白玦本來面無表情,卻在瞥見白洛川手腕的那一刻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早點完事兒回火車比較好,這兒沒有藥,傷口都好不了。」
頓了頓,他又透出些嫌棄的情緒來:「也沒有豬肝。」
白洛川聽他這話,一個沒注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你這人還真的是」
固執啊!
再說了,他這個傷口推遲個一兩天治療也不礙事的,偏偏白玦看著刺眼得很,老是找茬,食物就算了,連空氣品質、睡眠質量這些都能跟傷口的癒合程度扯上關係,看什麼都不順眼,可明明憋著一肚子火,面色冷硬得像石頭,但走在白洛川左邊的時候卻總是小心翼翼地護著他那隻手腕,生怕傷口再次崩開,看得白洛川心裡酸酸軟軟的。
司綺憋笑憋得厲害,一說到豬肝,她就想起今天的飯菜,菜品尤為素,而且十道里有八道都放了韭菜,而廚房上菜完之後,還特意走到白玦耳邊,面色複雜地說了一句:「將軍提醒公子您多補腎」
聲音雖小,但隔得近的白洛川和司綺都聽清楚了,正主的臉色更是精彩萬分。
沒想到這將軍還是個傲嬌反骨有性格的,你要豬肝我就給你上韭菜。白玦眼角抽搐,他是要給白洛川補血,又不是給自己補腎,這桌韭菜宴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看起來腎虛嗎
看來實在不能對這裡的npc要求太多。
打定了注意,幾人趁著將軍府裡一團亂,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
卻沒想到林景幾人也跟著出來了,其中甚至還有連安。
他們幾個都藏著小心思,也膽大許多,與其在將軍府裡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現的車票,不如跟著出來碰碰運氣,萬一林久的話是真的呢?
「這怎麼辦?」林久小聲問。
「嘁,要跟就跟著唄,」司綺無所謂地說,「腳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要走哪兒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白玦一直走在白洛川的左邊,那手腕上的傷口是他的心病,一天不癒合,他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還疼嗎手腕?」
白洛川扭過頭,正巧看到林景幾人投射過來的看好戲的視線,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眼珠子狡黠一轉,調戲道:「疼啊,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其餘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談情說愛!輕浮!以色侍人的小白臉!大佬千萬不要色令智昏啊!
白玦卻不管別人的心理活動怎樣,明白這人是存著故意氣人的壞心思,但如果是他的話,順水推舟也未嘗不可呀。
白玦眯了下眼睛,輕哼了一聲,直接湊過去在白洛川笑眯眯的嘴角上啵了一口。
眾人石化:完了,大佬竟然是這樣的昏君,濾鏡碎了,碎成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