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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求助:「為什麼男朋友不肯在朋友圈公開我?」
附加一萬字細節描述。
姜映翻開評論。
熱一評論:海王基操,他還有想釣的人。
人間真實,姜映沒忍住點了個贊。
前幾天他意識覺醒後,才知道,他當初拿下蘇柏硯無非是撿了個漏,蘇柏硯想要一個對抗蘇家戀愛觀的同性戀搭子,他正好送上門了。
他在一部耽美小說裡。
主角攻蘇柏硯深愛主角受沈檀檀,但是家族內的人個個反同,為了保護主角受,蘇柏硯將愛深埋於心中,承受一切家族壓力,找了個作精炮灰受當擋箭牌。
沈檀檀雖然是古典舞天才少年,但其實是個心裡只有蘇柏硯的戀愛腦,誰勸他都沒有用,才會被作精炮灰一次又一次惡整,沒被整死純粹是有一群大佬願意保他。
等到主角受苦情到了極致,蘇柏硯壓抑的感情終於爆發,將小作精虐了一千遍一萬遍來表達他對主角受的愛與保護。
總結下來就是,啞巴新郎和聾子新娘合夥賜人腦溢血的愛情故事。
他媽的。
擋箭牌作是作了點,是惡毒了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就比如他出演的每一部劇都會胎死腹中,就算僥倖送審,最後也會被斃掉,以至於出道四年,依舊內娛素人。
不用看,就知道是恐同的蘇老爺子的手筆。
涼風四起,烏雲濃稠壓境,清冷的弧光從眼尾掠去,姜映抬眸看向窗外的天。
好像在記憶裡,只有這樣悲傷的天氣,他才有機會和蘇柏硯在一起。
黑色商務車匯進車流之中。
這幾年江城新區發展日新月異,無數寫字樓、工業園區雨後春筍似的冒起,雖然這些產業都姓蘇,但一大部分是蘇柏硯的蘇,另一部分是四叔蘇灼年的蘇。
只不過頂級豪門神仙打架的事,跟他這種小糊比沒有任何關係。
死黨姚樂樂給他打來了電話:「不是吧,你和蘇柏硯真分了?」
姜映小弧度地眨了一下睫毛,眉眼懶倦,託著下巴看窗外淅瀝的雨景:「還能有假?」
姚樂樂:「他如今風頭正盛,去年一部《十年春》拿下大滿貫影帝,你被蘇家人打壓成那樣,就這麼讓他走?升官發財死老婆不爽死他了。」
姜映:「……」
姜映茫然:「那就當買賣不成仁義在?」
「少談精神勝利法。」姚樂樂被他這話氣到了,不死心地追問道:「你們是性生活不和諧,還是五年之癢了?還是他外面有人了?找他出軌的證據啊,反正不能就這麼輕鬆放過他,老爺子那麼疼他,咱就得往那死老頭子心口扎。」
「性生活?」
姜映眼尾上挑,有點想笑:「你覺得蘇柏硯真的會有這方面的需求嗎?和我在一起時西裝褲上恨不得上把鎖。戀愛五年,大部分時間都是異地,我倆根本不熟悉,癢個屁。」
姚樂樂默默把埋汰蘇柏硯衣冠禽獸的話咽回肚子裡:「……」
有點震驚。
身邊不少給子見面一週就做膩另尋新歡了,蘇柏硯該不會是太監轉生吧?他頓了頓:「不是,你就沒提過?」
「……」
小噴子正在輸出的勁頭一下子啞火了,尷尬的撓撓臉蛋,擠出一絲聲音:「提了。」
其實他對那種事情就是葉公好,主要是他有時候就特別躁動的,但是好幾次臨陣看見蘇柏硯的傢伙什,又怕肛-裂了。
以前陪著姚樂樂去肛腸科,他聽見一個個大老爺們兒的慘狀,就兩股戰戰。
但是小姜老師不可能露怯,臉蛋微紅,小聲甩鍋道:「反正也就那樣了,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