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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舟在意識到中招後,迅速用內力壓制,然而他不壓制還好,用內力一壓,反倒催化了,使得藥性與血液融合得越發迅速,越發強烈。
他呼吸急促,身體灼熱得像是要燒了起來,就連撥出的氣息都滾燙如烈焰。
陸從霜想出去找唐羽要解藥,她相信以唐羽的本事,沒有化解不了的毒。
然而她走到門邊,正要去拉開門,外面卻傳來唐羽焦急的聲音。
「師妹,不好,大師兄在這裡,你千萬別出來,我去把他引開。完事後,你再出來,孟懷他們會在後門接你,到時候你們連夜趕去涼州。」交代完,他便匆匆走了。
誰?大師兄?
由於藥性的原因,陸從霜腦子有些遲鈍,一時沒反應過來唐羽口中的「大師兄」是誰。
愣了片刻,她才回過神,原主的大師兄袁澤,一個可怕的角色。
「師兄,解藥,快給我解藥。」然而已經晚了,她喊了半天沒人理。
唐羽為了去引開袁澤,已經離開了。
沈輕舟現在已經知道,方才的桂花香味是迷情香。
他隱忍著難受,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沿著下巴一路流到脖子上,最後滾落至胸膛。
陸從霜緩緩轉回身,眼尾泛紅,眼中火光搖曳,她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一步一步走向沈輕舟。
沈輕舟又從袖中摸出了銀針,然而陸從霜卻只是走到圓桌前拎起水壺,仰起頭猛地灌水。
她嘴唇顫抖著,水珠順著紅艷艷的唇角滑下,一路跌進豐腴的胸脯。
視線定格在她胸前,沈輕舟只覺體內的藥越發猛烈了。
他下意識的舔舔唇,只覺口乾舌燥,想去舔掉她嘴角的水。
陸從霜喝了大半壺水,體內的燥意仍然沒有化解。
「出去。」她手一伸,指著門口,「你現在立馬出去。」
中了這種香,無非就是要排解。找人排解是排解,那麼自己排解,不也是排解嗎?
她決定自己解決,只要可以紓解就行。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沈輕舟將銀針收回去,突然走到她跟前,將她懶腰抱起,走向床邊。
「這種藥,自己排解沒用,必須得男女交合。」
陸從霜喘著氣,伸手推他:「你放下,我不需要你。」
由於藥效的原因,她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沈輕舟:「你放心,我不髒。」
除了跟她,他這一年沒碰過任何女人。
這次他沒有再刻意變換嗓音,用的是原本的低沉磁性的聲音。
陸從霜聽著這聲音,隱約覺得有些耳熟。
可她這會兒功夫,也沒精神去深想。
粉色桃花的紗帳落下,沈輕舟一把扯下身上的衣袍,動作激烈地去解陸從霜的腰帶。
陸從霜內心最後的底線崩塌,兩手攀住他脖子,仰起頭去親他的喉結。
她又親又咬,沒控制住力道,甚至將他的脖子咬出了血。
沈輕舟悶哼一聲,咬著牙隱忍道:「輕點。」
陸從霜清醒片刻,抬起頭來,唇上帶著血,眼神又妖又媚,眸光瀲灩彷彿能滴出水來。
沈輕舟看得心臟都快停了,呼吸滾燙,喘氣如牛。
一個多時辰後,陸從霜體內的藥性徹底清除了。
她坐起身穿衣裳,看了眼躺在身旁的白衣面具男,想揭開他臉上的面具看一眼他的長相,然而手伸到半空卻又停下了。
罷了,一夜露水,金錢交易而已,沒必要記住對方長什麼樣。
她快速穿好衣裳,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恰在這時候,沈輕舟突然坐起身,抬起手緩緩揭下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