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我為什麼一定要俗?”
“不俗好,不俗我就不會白來。”
“什麼意思?”
“你馬上就明白了。”一頓接問:“你們兩個人是……”
“姐弟!”
“你們不是來遊山的吧?”
“誰說的?上‘五臺’採,不為遊山,來於什麼?”
“我看你們,另有目的。”
“當然,也可以這麼說,除了遊山,還有訪各名剎札佛。”
姑娘跟他“逗”上了,黑衣客微點頭:“你會說話。”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黑衣客搖搖頭:“我說你們上‘五臺’來,一不是為遊‘山’,二不是為禮佛,而是另有目的。”
姑娘輕“呃!”一聲:“什麼目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告訴我。”
黑衣客微一笑,不但笑得冷,而且笑得陰:
“看你這樣,我料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究竟……”
黑衣客臉色一沉,陰冷逼人:
“你們跑上‘五臺’來,到處打聽皇上微服巡幸的行蹤是什麼居心?”
姑娘訝然道:“我們上‘王臺’來打聽皇上的行蹤?”
“不錯。”
“據你所知,皇上上‘五臺’來過麼?”
“不知道!”
“就是嘍,你連皇上上‘五臺’來過沒有都不知道,怎麼指我們到處打聽皇上微服巡幸‘五臺’的行蹤。”
這一問,問傻了黑衣客,他為之一怔,一時沒能答上話來,可是,旋即他又冷冷一笑:“你少跟我逞利口,我不知道皇上有沒有來過‘五臺’,難道就任你們到處打聽皇上的行蹤。”
“別說我們沒有到處打聽皇上的行蹤,就算有,關你什麼事?”
“我吃公事飯,在禁衛旗營當差,當然關我的事。”
“你這位,我們姐弟可不是讓人嚇大的。”
黑衣客又陰冷一笑:“你以為我是嚇你們?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
他抬手探腰,從腰裡摸出一方腰牌,只一亮又收了回去。
雖然亮、收都快,可是其間的工夫足夠讓人看清楚腰牌了。那是一面銀牌,由於長時間未加擦試,有的地方已經有些黝黑了,最明顯的地方就是銀牌了鐫刻著的那顆虎頭,以及虎頭之下刻著的四個篆字。
一般人可以看清楚,那確是一塊腰牌,眼力好一點的,可以看見那顆虎頭,眼力再好的,更可以看清那四個篆字。
姑娘的眼力當然銳科,姑娘當然看清那四個篆字,她道:“我看見了。”
黑衣客道:“看見了就好,關不關我的事?”
姑娘沒回答,道:“你不也在打聽皇上的行蹤麼?”
黑衣客臉色一變:“誰說的?”
“我們打聽皇上的行蹤,又是誰說的,‘文殊院’的和尚不像咱們雙方,人家不會隱隱瞞瞞,人家根本也想不到,是不是?”
黑衣客道:“我打聽跟你們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我打聽,是為衛護聖駕,你們打聽,則是居心叵測。”
“是麼?”
“當然是。”
“你吃公事飯,在禁衛旗營當差,卻連皇上的行蹤都還得打聽,而且皇上都已經回京了,你才上‘五臺’來,我看你這個差當得含糊。”
黑衣客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皇上已經回京了?”
“我當然知道,我是聽說皇上已經回京,來打聽皇上上‘五臺’來幹什麼的。”
“你為什麼打聽皇上上‘五臺’來幹什麼,是何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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