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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後柳予遠想起即便如此,聊天記錄依舊還在,這根本就是無用功,他又垂頭喪氣起來,再一次把姜羨拉進群聊。
男人都是善變的。
姜羨這一進一出,弄得大家人人自危,生怕柳群主不知道發什麼瘋也把自己給移了出去,柳予遠也發覺餐桌氣氛有變,瘋過之後又冷靜下來,逐個給姜羨介紹。
但兩人當事人之間各懷鬼胎,有些食不知味。
一天結束後,柳予遠回到宿舍,仰面躺在床上發呆時,忽得從床面跳起來,正在刷牙的姜羨聽見身後動靜,轉身發現柳予遠皺眉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心聲害怕,吐了一口水口含混不清地問道:&ldo;怎麼了,我剛才都給你解釋過了。&rdo;
&ldo;沒。&rdo;柳予遠搖頭,他覺得頭疼,有什麼問題在腦海里呼之欲出,他確定自己是忘記了一些東西,很重要的,關鍵性的,能幫助他解決目前的疑惑。
柳予遠實在想不起來,撓了把發,又仰面躺下去。
剛才的事姜羨都給他解釋了一遍,他的說辭中規中矩,說自己和姜羨是好朋友,姜羨喜歡玩遊戲,他不願讓他的號冷清下來,便不定時上去幫他擼幾把遊戲。
柳予遠問他:&ldo;三年高考和五年模擬是怎麼回事?&rdo;
姜羨:&ldo;……&rdo;
&ldo;我愛學習。&rdo;他義正言辭道。
這話題就此終結。
柳予遠畢竟還在社會主義下浸淫多年,自然不會想到靈魂這套說辭上去,他奇怪歸奇怪,但也沒發現什麼太過分的異樣。
幾天後,月亮劇社的年度大戲在劇院首演,早前一天就在門口放了一個巨大豎牌,贊助商財大氣粗,顧芳倪用起錢來也毫不手軟,幾個演員的臉一字兒排開,其中以男裝公主姜羨正居當中,用的全是超清畫質,畫面細膩,畫卷排開約莫有個兩米多長,足見劇社的大手筆。
柳予遠坐在第一排的c位,最靠近舞臺,今兒難得穿得嚴肅和認真,規規矩矩一套正裝,其中是白色襯衣,特意鑲了鑽石扣,他就等著到時劇院一片漆黑時,姜羨能看到那一抹約莫著並不起眼的反光,然後想到他在那裡。
柳予遠也不知道自己心態怎樣了。
他喜歡姜羨。
但姜羨屬於他的爸爸,他再混蛋,也不會去和親人搶愛人。
帷幕向兩邊緩緩拉開,舞臺當中漆黑一片,唯獨頭頂最上方有一處不斷閃動的紅點,那是攝影器材的呼吸燈,它像是一點微弱但又持續跳動的火苗,一步步地勾著眾人屏息的心。
約莫著有兩三秒後,一束白光從頭頂傾瀉至地面,一個盛裝打扮的男子匍匐在眾人面前,他的臉安靜環在臂彎處,沒有任何人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和表情,柳予遠原先翹著的腿旋即放下,神情認真地盯著他看,不願錯過臺上的一絲細節。
他看過月亮劇社無數次的排練,他知道那是姜羨,即便此時他的臉埋在黑暗之中,他也能在心中溫柔地勾勒出他所有的面貌。
旁邊老國王慢慢說道:&ot;十八了,該讓女兒結婚了。&ot;
姜羨忽然抬起頭。
眾人屏息,連柳予遠也微微失神。
他一直都知道他好看,不然賈源這個名字也不會在一年之間便傳遍整個濱海的上流圈,其中的成功多半靠的是那張能打的臉,但即便如此,柳予遠也沒能料到盛裝打扮後的賈源會如此如此的勾人。
一雙形櫻桃唇,一對沁水含春眼,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被束腰帶緊緊縛住,勾得他身形愈發單薄和瘦削,能讓人只消一眼便過目難忘,柳予遠承認自己有些看呆了,他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偷偷拍了幾張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