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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姜羨私心裡不想讓別人知道賈源曾經的事，包括被人渣侵犯，賈源曾經在失控的時候說過自己喜歡柳澤，姜羨就把這事給記住了。

&ldo;那我呢。&rdo;柳予遠急促地放下筷，他後知後覺自己這般態度實在有失形象，說話速度又慢了下去，&ldo;你覺得我怎麼樣?&rdo;

姜羨去找形容詞。

柳予遠期待中。

姜羨想了半天。

柳予遠等了半天，唇角的笑都僵直起來，皮笑肉不笑地問道：&ldo;沒好的?&rdo;

&ldo;沒。&rdo;姜羨低下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柳予遠以為他會給自己誇出幾朵花開，卻只聽到他說，&ldo;你成績很好，是學霸。&rdo;

柳予遠幾乎吐血，深受打擊，奄奄一息。

&ldo;賈源。&rdo;他陰測測地咬牙，作勢要去抓他衣領，姜羨當即往後躲，開了門跑出去。

&ldo;哎。&rdo;柳予遠有些無奈，低聲罵道，&ldo;根本就養不熟。&rdo;

不過心態變了意思也變了，至少不像從前那般對他懷有敵意，心上某處也柔和下來，柳予遠覺得無可奈何，繼續撿起筷子去吃薑羨給他帶來的東西。

姜羨坐在長椅上和賈源對話。

他把柳澤還活著的訊息告訴對方，本以為賈源會欣喜若狂，不過他並沒有想像中那般激動，只是淡淡哦了一句，又去說起其他的事。

&ldo;你不想問什麼嗎?&rdo;姜羨急了，&ldo;比如他以為我是你，還問我愛不愛他，這些你都不想問嗎?&rdo;

&ldo;沒興趣。&rdo;賈源淡淡道，&ldo;死過一次就知道了，我只想出家。&rdo;

猝不及防的姜羨：&ldo;!&rdo;

我也死過一次，我並不想出家，我想吃肉，姜羨在心裡念道。

&ldo;別，別啊。&rdo;他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ldo;出家要剃髮，你這樣多可惜。&rdo;

&ldo;有什麼可惜的。&rdo;賈源當真一副性冷淡的模樣，&ldo;出家也是一輩子，這麼過也是一輩子，可人啊，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一輩子都這麼短。&rdo;

被說教的姜羨覺得這樣的賈源莫名有些不對勁，明明前幾天前他還在和自己一起回憶當初和柳澤的戀愛史，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來也定是神采奕奕。

&ldo;你別多想。&rdo;賈源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思，&ldo;佛家有句名言叫若心思太複雜，凡事顧慮多、煩惱多，本能就無由發揮。&rdo;

智商持續下線的姜羨：&ldo;?&rdo;

他根本有些跟不上賈源的腦迴路。

&ldo;那讓我靜一靜。&rdo;姜羨看著遠處微微發呆，嘟囔道，&ldo;我其實還是有些不明白。&rdo;

&ldo;有什麼不明白的。&rdo;賈源在他腦海里打了一哈欠，慢慢道，&ldo;想開一點少年，對了，你幫我去跟柳澤說，這一個月你都要複習不要讓他過來打擾你，或者乾脆說分手也行，大膽一點，目前你就是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rdo;

賈源趁著姜羨持續迷茫時繼續道：&ldo;做任何事情不要管我，就當你是我，好好享受生活啊少年，我最近很困，估計得睡很久的覺，找不到我千萬不要想我。&rdo;

姜羨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他沒聽到的是，賈源在之後輕聲說道：&ldo;謝謝你。&rdo;

當時翟成霖那番話刺激得他從熟睡中醒來，即便沒有軀殼也覺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