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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給我下藥,我就弄斷你的手。&rdo;
語氣極其惡劣,像那種不學無術的街頭混混,肚裡沒幾點墨水,說不出類似昔我故友叼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這般囂張又文雅的話,於是輔以他媽這種略微下等的語氣詞,來襯託自己內心難以言喻的憤怒。
再有大半年就要高考的姜羨在心裡過了遍語文閱讀理解的答案,睜眼看去。
做了一個夢。
一個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斜躺在床沿邊,撐著額頭同他對視,眉似劍眼放電,五官看去硬朗帥氣,身子乾淨,有肌肉,只是臉有些泛紅,挺不正常的紅暈,像是不勝酒力的人飲了一二兩小酒,於是這般熏熏地躺在了床上。
姜羨咋舌,粗粗掃了一眼,對這古怪的夢中男人皺了點眉,呵斥他走開,而後把燈拉黑,躺下,蓋被,睡覺。
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柳予遠被他活生生地氣笑了,舔牙罵道:&ldo;草,你給我起來,滾出去。&rdo;
他爸走了還沒一個月,那個差點要去國外領證的未婚夫就惦記著爬上了他的床,怕他不起興趣,又給下了一記猛藥,暗自把門給鎖上,點了薰香,放了蠟燭,弄得像是新婚現場。
誰要跟他結婚啊。
好在他後頭一蹬腳,自個兒給暈厥了過去,宕機了幾十來秒後,醒來裝傻。
他罵得響,言語之粗鄙動作之放浪,弄得姜羨煩躁,起身一掌打在柳予遠手臂上,氣急了,也跟著罵:&ldo;機場單挑不來是小狗。&rdo;
相形見絀相形見絀。
柳予遠顯然被他說愣了幾秒,而後篤定說道:&ldo;你跪下跟我道歉,我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你要知道,在我這裡裝傻沒用。&rdo;
姜羨即便睡了一整天,腦袋依舊暈乎得厲害,想睡覺,想得緊,二話不說就給柳予遠跪下了,總之是在夢中,還附帶了磕頭服務,說:&ldo;姑爺爺快走吧,實在沒空陪你玩,明天還要年級檢測,讓我多睡一會兒。&rdo;
這般沒有骨氣,也對,交際花一向沒有骨氣可言,柳予遠念著姜羨好歹也是那人的舊情人,即便聽說還未吃到手,教訓一遍也就願意放行。
他讓姜羨出去。
姜羨鬆了一口氣,躺下又睡去,如此反覆再三,一下惹惱了柳予遠,他狠狠把他拉起來。
姜羨像只小狗般被人捉住後頸,脾氣一下便起來,還有些沒意識到當前處境,腿在半空亂蹬,一腳結結實實踩在柳予遠的肚子上,硬生生把他踹下了床。
柳予遠咬牙爬起來,即便被藥弄得沒有力氣,空氣中又泛著冷意,著實折騰人,但他心裡怒得不行,竟真把姜羨拖下了床,砸在地板上。
木製地板,砸下去有一道悶響,結結實實疼壞了姜羨,他四肢大張,成烏龜翻身狀,原先想著引誘人,身上□□,白晃晃得惹人瞎。
柳予遠強撐著,著實沒什麼力氣,拿枕頭砸在姜羨肚皮上,姜羨本能接過,給擋住最關鍵的裸露部位。
他那雙淋淋的眼不在狀態,強行給撐到最大,唇微張,看著一副呆滯樣,問:&ldo;你是誰?&rdo;
&ldo;你再裝。&rdo;柳予遠想打電話叫人,&ldo;賈源,你他媽再給我裝,我讓你好看。&rdo;
&ldo;誰叫賈源啊?&rdo;姜羨被急壞了,拼命撐著站起來,去奪柳予遠電話,&ldo;我怎麼在這裡,你到底誰啊,把手機給我。&rdo;
話剛落,他在拉扯下,一下坐在了柳予遠腿間,被燙壞了,又拼命掙扎著站起來。
&ldo;我知道了。&rdo;他氣的發抖,揚手指著柳予遠罵道,&ldo;屌絲,變態,噁心的人,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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