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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夢雪的第一反應是雲風想對伯瓷風帆那晚的瘋狂舉動進行補償,把她受到的傷害以物質的形式償還是雲風一貫的風格,看來今晚的酒會她想不去都不行了。夢雪正發愁,月月在樓下喊餓,她慌忙合上蓋子跑下樓做早餐。早餐剛做好,雲風和五哥一起回來了,原來他們每天都一起晨跑。雲風坐到夢雪左手,夢雪見他眼神還是冷冷的,料定剛剛的分析沒有錯,低了頭吃飯。雲風沉默不語,偶爾抬頭若有所思地看看夢雪,彷彿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五哥和梅子挺談得來,兩人邊吃邊聊,韓月在一旁乾著急插不上話,只好殷勤地給梅子夾菜,酒瓶底後面的小眼睛眨巴著好像在說:聊天歸聊天,別忘了她可是我的女人。
吃過飯,月月陪梅子出去逛街,五哥回學校了。夢雪正在廚房洗碗,洗豆漿機,見雲風衝了澡換了西裝出來,過去從冰箱裡拿出昨天做好的飯盒遞給雲風,悶悶地說,“沒必要買那麼貴的禮服,我也沒什麼場合要穿那麼正式,你挺忙的,過完生日我想回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雲風不答話接了飯盒,忽然拿過她的手捏了捏說,“以後用洗碗機洗吧,我走了,晚上在家等我。”
雲風說完轉身走了,一整天夢雪都在琢磨過去三個月來雲風說過的每一句話,她總感覺雲風其實挺心疼她的,也許那就是他表達愛的獨特方式,但是從他的話裡又找不出確切的證據,讓她很難判斷。嘿,醒醒!雲風和純子很快就要結婚了,這裡邊壓根沒你什麼事兒。夢雪苦笑著搖搖頭,別再瞎想了,以免走火入魔,還是專心準備生日宴吧,明天晚上的生日宴一共九個人,尤其是北島川這樣的大人物要來,不管怎樣她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中午月月和梅子來電話說在外面吃不回來了,夢雪熱了昨天剩下的麵條吃了,把設計好的選單和做烤鴨的步驟粘在冰箱上開始忙活起來,首先將兩隻解凍好的鴨子洗乾淨,燙皮,瀝乾,刷上蜂蜜水,立在視窗風乾,煲上枸杞烏雞湯,又泡上香菇,木耳,竹蓀。她興沖沖的做著這一切,感覺像一個人在過年。
準備停當,看時間不早了,夢雪上樓衝了澡吹乾頭髮,小心翼翼地穿上晚禮服。這恐怕是最後一次陪雲風參加舞會了,就算為逝去的青春和友誼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吧。禮服非常合身像量身訂做的一樣,她不由感嘆雲風對她的身體真是太瞭解了。如果她的胸部像飛機場一樣平坦,或者她得了乳腺癌不得不把乳房切除,雲風還會喜歡她的肉體嗎?夢雪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傷感的胡思亂想,雲風忽然推門進來,眼神異常柔軟地看著她,好像很滿意自己的眼光。夢雪臉登時紅了,轉過身看時間,才七點半,他怎麼提前回來了?
雲風走過來拉住夢雪的手,和她面對面坐到床上,然後從兜裡掏出一隻口紅要給她塗。夢雪躲開站起來坐到沙發上,低了頭說,“今天我可不可以不去?”雲風搖搖頭,坐過去手託著她的下巴開始認真的塗口紅,很輕的說,“記得以前跟你說過的北島蒼井嗎?”夢雪應了一聲表示記得。北島蒼井是北島集團北美地區總裁,雲風的頂頭上司。他是北島川大姐的兒子,只比北島川小五歲,看起來比北島川還要老成幾分,按輩分卻是北島川的外甥,純子的表哥。“是他要見你。”
夢雪吃驚不小,“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啊,他見我幹嗎?”看過黑太陽731和南京大屠殺紀錄片之後,夢雪對日本男人的態度基本是鄙視加恐懼,沒遇到時鄙視佔上風,真正遇到時就只剩下恐懼了。雲風去了日本之後,她常常做夢到雲風被日本人害死,手段殘忍至極,一直沒敢和雲風說。
“說來話長。”雲風收了口紅,摟著夢雪靠到沙發上,“這得從北島家和蒼井家的恩怨說起。你知道,北島蒼井是北島川大姐的兒子,那麼他應該姓蒼井,而不是北島。現在很少有人知道蒼井集團了,但在二戰前蒼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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