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頁(第1/4 頁)

&ldo;我做了一個實驗，盧卡先生，&rdo;k先生微笑著說，&ldo;我將我製造出的最可能誕生機械生命的三十個人造人投入了市場，我對他們每一個都做了跟蹤調查‐‐在我幾十年的研究之後。然後奇蹟發生了。&rdo;

&ldo;盧卡先生，或者說編號十九先生，為您定製的人造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人類。&rdo;

賈科的表情微微變化，他再次看向瞭解篌。

解篌的神情很嚴肅。他盯著k先生，而100也盯著k先生。

&ldo;這就是我為什麼想要同您做交易。我想知道在你們身上發生了什麼，&rdo;k先生說，&ldo;我想要提供給您更多的試用品，任何試用品，來觀察他們是否可能同樣在您身邊發生奇蹟‐‐就像您身邊的兩位一樣。&rdo;

&ldo;兩位？&rdo;賈科的目光掃視了四周，漸漸地他看向了100。

&ldo;可能他自己從未覺察到，但是這個機器人……的確&l;正在變成一個人類&r;。&rdo;k先生看著100說。

100受到的震撼顯然不比賈科更小，他盯著k先生，難以剋制地問道：&ldo;他現在在哪？&rdo;

&ldo;你說左跡？&rdo;k先生說，&ldo;已經過去將近一千年了，他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rdo;

&ldo;那他呢？&rdo;100急切地問，&ldo;他‐‐真正的斯藍&iddot;因愛斯……&rdo;

k先生又端起眼鏡仔細看了看100。他說：&ldo;他是一個真正的人類。他也會死亡。&rdo;

100的眼神突然失去了焦距。他向後一屁股坐倒，似乎失去了任何目標。

賈科沒有理會100，他盯著k教授說：&ldo;我想知道有關於我的愛人身上的一切，我不希望你在他身上做了任何實驗或者遺留了任何檢測性的裝置。我要確保他能夠像個真正的人造人一樣一直完美到我死亡為止。你是他的製造者，你知道他的一切。&rdo;

k教授摘下了自己的眼鏡，交給一旁的機器人管家擦了擦。他說：&ldo;我會收回他身上的監測元件，他會完全屬於你，作為我將一批機器人放到你身邊麻煩你的交換。&rdo;

解篌被推進實驗室時，賈科成了唯一留在外面的人。他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對方，看到100作為助手也作為一個監視者同樣站在裡面。

但是他聽不見他們的說話聲。他只能看到解篌的肉體被鋒利的手術刀割開，就像割開了一個真正的人體一樣。他看到裡面交錯的神經，那些神經長得和真正人類的不一樣，但是同樣複雜而精密。

解篌始終用他那雙深邃的湖水一般的雙眼看著賈科。他的嘴唇在動，似乎在和100對話，但是賈科看不清他到底說了什麼。

&ldo;他真殘忍。&rdo;解篌說。

100站在他的身邊，作為k先生的住手按住他的雙手。

&ldo;我的保質期可能有幾百年，他卻要死在我的前面。&rdo;解篌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卻依舊在微笑，只是100感覺到了他的悲哀。

&ldo;你知道嗎，&rdo;100說，&ldo;斯藍&iddot;因愛斯，真正的因愛斯，在我們誕生之後誕生的那個……他也是一個機器人。&rdo;

解篌的呼吸停滯了一下，然而他的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外面貼著玻璃的賈科。

&ldo;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