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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過可惜了,只是個女子。&rdo;他一步步靠近,將人逼到桌子旁。
&ldo;我只要那幅圖,到底要不要做隨你,不過我且提醒你一句,情緣訣,無藥可解,若你不儘快做決定,毒入肺腑,一直到你死他都可能不會知道你的心意,到底要不要做,你自己斟酌。&rdo;
他放開陸笑鳶走到門邊,她扶著桌子,臉色蒼白的將人喊住。
&ldo;等等。&rdo;她問,&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他撇過眼睛問:&ldo;這很重要嗎?&rdo;
陸笑鳶低著腦袋,感覺天與地都在旋轉,那人不看她,半晌才吐出兩個字。
&ldo;任寧。&rdo;
她扶著牆壁問:&ldo;任寧?&rdo;她的眼皮一跳,&ldo;那個深居簡出的太子寧?&rdo;她看著眼前這張與任洐有些相像的臉,是了,能去洐王府並將自己的帶走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個平凡人。
&ldo;你身為大仁的皇子,下一任儲君,要那幅圖做什麼。&rdo;
他回頭戲虐的笑了笑說:&ldo;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我給你三日時間考慮,三日後我來問你的答案。&rdo;
任洐。只要想到這個人與這個名字,心就開始痛,情緣訣無解,那日她找到隱居山林的師父,師父與她說,情緣訣無解,卻可以渡,但是情緣是毒,是天下最猛且無藥可救的毒,師父撩起自己的袖子給她看了那胳膊上好長的一條黑痕,痕跡蔓延到心臟,那,就是動情的結果。
她癱倒在榻上,從前她也是個胸襟寬厚的人,如若不然根本不會待狩鳶公主如一般人,到頭來她的胸襟與氣量卻換來這樣的結局,陛下與皇后聽說自己救了任洐許諾自己一個心願,並不顧他的反對將自己送入洐王府養傷,養傷的日子她從未見到過任洐,所有的事情都是管家趙伯代為打理,他根本不願見自己。
陸笑鳶想了又想實在不覺得自己哪裡惹得他這樣討厭,有的人天生註定討厭什麼人,或許任洐只是天生註定討厭她吧。
三日後,太子寧再次來到的時候她正在太子府中的牡丹亭中練劍。
說是練劍,只是亂揮,渡此情緣訣必受反噬,師父的一隻眼睛瞧不見,也是曾為什麼人渡過情緣訣,反噬因人而異,卻沒想到她的反噬是失去了那一身功夫。
任寧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牡丹花碎成一片又一片,她拿著劍一通亂揮,最終沒了力氣,長鳶劍落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ldo;聽聞陸府千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藝與舞都是蚌都一絕,如今你沒了武功卻不知道舞還能不能被稱為絕。&rdo;
&ldo;你來就是與我說這個?&rdo;她走回長亭,坐在亭中的茶桌旁。
&ldo;自然不是。&rdo;他不生一絲惱意的走到他身邊問,&ldo;三日之期已至,不知道陸小姐考慮的如何了。&rdo;
陸笑鳶抬眼看了公子一眼,傳聞仁國太子寧深居簡出,無心朝政,說是太子卻基本與廢黜了差不多,當今陛下最為寵愛三子任洐,這是蚌都人盡皆知的事情,陸笑鳶想了三日沒想明白他要做什麼事情,最後乾脆直接理解為廢太子最後的掙扎。
&ldo;我得不到他的心,就要與他為敵嗎?&rdo;陸笑鳶看著一地牡丹殘骸,任寧抬頭她卻勾起唇笑容實在不怎麼好看。
&ldo;可我救了他,卻不是為了看他與別人恩恩愛愛雙宿雙棲的,我還沒有那麼大度。&rdo;
任寧的臉上爬上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摺扇遮住半張臉,腰間的佩玉綴著紅色的穗。
&ldo;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