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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看見長發飄飄的五條悟,有些意外。
「喲。」五條悟態度自然地打了聲招呼,「娜娜明幹得不錯嘛勉勉強強有我的幾分風範哦」
這個語氣和神態,是五條悟沒錯了,雖然不知原因的變成了長發,但畢竟是五條悟,這個人身上發生點什麼似乎都不足為奇。
七海建人嘆了口氣,還是對最大的功臣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這次多虧你了。」
五條悟微笑,正在和手裡的獄門疆面不改色地較著勁。
這一次可不就是多虧了他嗎?
「我不是你們的五條悟啦。」五條悟笑眯眯地將右手上拿著的獄門疆遞給七海,「他在這裡面哦」
即便是穩重的七海得到這樣的資訊,表情也不由的空白了一瞬間。
一行人平安無事地回到咒術高專。
「這邊是怎麼回事啊!」五條悟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整個人向後仰,硝子看著他那一頭絲綢般垂下的霜白長發,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自己認真打理頭髮的樣子,居然還留得這麼長。
這大概就是面前的五條悟和他們的悟最明顯的區別之一了吧?還有一點最明顯的區別——
那就是這個人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了。
五條悟察覺到硝子的視線,抬起左手撥弄瀟灑地撥弄一下自己的長髮,「怎麼樣?我家親愛的很喜歡哦雖然的確是麻煩了一點,但是她很喜歡我就留到這麼長了,不過最開始純屬是因為我家親愛的白色長髮太好看了,想和她更像才留的。」
「沒想到五條悟你這傢伙還有這樣細膩纖細的想法。」為了和自己喜歡的人更加相似留了長發?硝子輕笑一聲,看向放在桌上的封印著悟的獄門疆,「有未婚妻了就是不一樣。」
究竟是怎麼樣的人呢?會讓五條悟喜歡上,會讓五條悟產生那樣的想法。
「我和我家親愛的相遇的時候就是這麼好的艷陽天哦。」五條悟斜睨向視窗,察覺到這個世界的不同後,他的心情有些低沉,但只要想起白晝,五條悟的情緒就會如此自然而然的回溫。
伏黑惠有些地方真是像極了教導他長大的白晝,比如發質——
明明摸起來那麼軟,但總是能夠格外堅毅地支稜起來。
不過比起伏黑惠的海膽頭,他家親愛的年少時期就翹起來的發角更像是貓耳,特別可愛,再加上那蓬鬆輕軟得像是雲、棉花糖、白色火焰一般的感覺,哪是一句可愛能說完的。
五條悟記得,那個人獨自清理完了青森那座高山附近所有的咒靈後,純白的衣擺上沒有沾上絲毫血點,她依舊無瑕,甚至於神情都沒有一絲變化的平靜,因為那對於她而言,不過只是一件需要定期處理的事情,陽光在她蓬軟輕逸的白髮上躍動著,即便咒靈死去什麼都不會存在,但她卻像是踏著被咒靈的血液侵染的土地向他走來。
收起鋒利的槍刃、灼熱的流火,徒留她溫暖的體溫與甘甜的糖果,輕輕落在他的手心上,她就像是一隻乖順的貓,藏起爪子,只讓他觸碰她柔軟的毛髮與溫暖的肉墊,哪怕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在一旁陪伴著她『掃墓』,也會得到這個人的謝禮。
他已經不再像曾經那樣不懂自己心思的去幼稚地扯她的頭髮,學會了更多的編發技巧,將她打扮得每一天都像是他的新娘。
儘管如此,試圖從他手裡學到這門技巧的白晝卻屢屢戰敗,她除了縫衣服還有點的技巧,其他手工方面格外笨拙,只能說是勉強及格線,幫他梳頭的時候,只能給他編個辮子或是紮成馬尾。
努力過卻最後還是失敗的她,露出的那種微微低落的小表情簡直是犯規級別的可愛,本身白晝的表情平日裡就寡淡,再熟悉她的人眼裡,她的任何情緒波動都那樣的明顯。
看著顯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