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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原本定有自己的事,在看見她孤身在此之後,卻遲遲不走,還要送她去客房,是真好心,還是不懷好意?
石子小路本就偏僻,現在附近一個人也沒有,若是他起了歹念,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兩相權衡之下,蕭惋咬了咬牙,「多謝大人好意,只是你我非親非故,怎麼好勞煩大人您,我還是在這兒等丫鬟來接我吧。」
「我是好心。」溫顧好意被拒絕,心中不快。
「我知道大人是好心,只是你我孤男寡女的,實在是不便。」
「無妨,我不會計較姑娘佔我便宜的。」溫顧十分認真地說。
「……」蕭惋原本只是懷疑此人用心,現在倒是篤定這男子不懷好意,她已經明確拒絕,他卻還要糾纏。
「大人,我已有婚約在身,我未來的夫君,可是力大無窮,殺人不眨眼的,我勸大人還是自行離去吧,要是被我未來的夫君知道了,他定會砍了你的腦袋。」
溫顧挑了挑眉,說他殺人不眨眼?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風評這麼差了。
「這樣啊。」
蕭惋以為那男子動搖了,剛要鬆口氣,忽然,手中舉著的傘被外力打歪,接著感覺頭頂有什麼東西,下一瞬自己的頭就被那東西蓋住,什麼都看不見了。
「既然姑娘未來的夫君這麼厲害,那便只能暫且委屈姑娘一下了。」
原本在自己身後的男子,忽然說話的聲音就到了自己身邊,話音一落,蕭惋便被人扛在肩頭。
「你幹什麼?」蕭惋慌了,手中的傘落地,雙手被男子擒住手腕動彈不得,視線又被阻,被人扛起來的瞬間,蕭惋感覺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送你回客房。」
男子步子邁得大,腳下速度又快,蕭惋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風吹起來。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長安郡主,你怎能如此無禮!」
蕭惋好歹也是宮裡長大的金枝玉葉,哪裡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過。
她的肚子被男子肩膀頂著,十分不舒服,而且那男子另一隻胳膊就攬住她的大腿處,她被衣物矇住的臉已經紅透,被氣的。
「哦,原來是長安郡主,我要是郡主你,就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萬一我是個壞人,以後拿這件事要挾郡主可怎麼辦?」溫顧步伐輕快,肩上的人太輕,他都沒費多大力氣,而且這番對話,莫名讓他心情愉悅。
「你到底是誰?」蕭惋問完,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放到個柔軟之處。
「我又不是傻子,告訴郡主之後,等著讓郡主未來的夫君砍掉我的腦袋嗎?」
「……」蕭惋被氣得說不出話,雙手得到自由之後,立刻把蒙到腦袋上的東西拿開。
她坐在一個房間的床上,腳邊放著一把傘。
但是房間裡只有她一人,那人去哪兒了?
「喂!」蕭惋對著空氣喊了一聲,回應她的是一片寂靜。
溫顧出了房門,剛走出兩步便聽見房內女子的喊聲,微微彎起唇角,待到走出一段路之後,對著空氣揚聲說:「清風,讓郡主的丫鬟直接回客房吧,再去請個大夫過來。」
「是。」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在溫顧身後,領命離去。
第7章 七枝
暗衛領命而去,溫顧返程,去見了原本要見的人。
「丞相大人,路上有事耽擱,來遲了。」溫顧朝著丞相拱手,微微躬下身子。
「無妨,溫將軍來了就好。」丞相指了指對面,讓溫顧坐下。
「那些災民可安置好了?」丞相問。
「丞相放心,災民們已經安置妥當,只是物資緊缺,尤其是糧食,若是朝廷遲遲不發放賑災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