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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的很有關係……

於清瑤想要大叫，可是喉嚨卻又幹又澀，竟是發不出半分聲音。

哪怕再不情願，可終歸還是到了宣華院。

臨進院之前，沈秀娘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又刻意抿了抿鬢角。雖然，是以僕婦的身份而入，可是她仍很怕失了女兒的顏面。

於清瑤望著娘親的側臉，神情有些恍惚。

人入宣華院，就聽得正房裡的說笑聲。於清瑤目光微閃，聽得出說話的人裡頭最大聲的就是何氏。沒想到何氏也在，她不由得皺起眉來，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走過青石板，她的目光不由得轉向一旁的練武場。那裡的地面，是重新鋪過的。比起旁邊有些青石板下已探出細糙的老地面，顯得格外的新。那裡，曾濺上過雨霽的血，清洗不掉，就索性重換了石板。

哪怕是那樣的慘烈死法，可是不過幾日，仍是沒有哪個記得她了。

搖了搖頭，於清瑤捂住心口。在沈秀娘捏住她的手時，扭頭笑了笑。

雖然心裡每每想起，仍有些不自在，可是娘說得對。一輩子還長，她不能就這樣愧疚一輩子。重要的，還是她以後要怎麼做？

緩步走進正房，她作勢要施禮，趙氏已經笑著攔道：&ldo;快別多禮。你現在是個雙身子，難道母親還和你計較這個？&rdo;

於清瑤一笑，順勢起身，眼角卻是瞥向沈秀娘。

彷彿沒有看到於清瑤的眼色，沈秀娘立穩了腳，半垂著頭，身子一矮，已經深施一禮，&ldo;見過林夫人……&rdo;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何氏已經冷笑道：&ldo;果然是侯門公府出來的，見了夫人居然也這麼不卑不亢的……自來，別家的下人初來府裡時，可是要大禮參拜的。&rdo;

沈秀娘目光忽閃，抿起嘴角，撩起裙擺，竟真是要跪下。正要落座的於清瑤捏著衣擺，就要站起身來。

趙氏卻已經揮手道：&ldo;不妨事，親家派來的人，不比別家……媽媽如何稱呼？&rdo;

&ldo;奴沈氏，&rdo;沈秀娘低應了聲，目光卻仍是落在自己的腳尖上。不曾冒失地抬頭去看趙氏。

趙氏在上看著，也就笑起來，&ldo;沈媽媽也坐吧&rdo;

就有小丫頭拿了小凳子過來，沈秀娘施了一禮，欠身只坐了半個角。目光稍抬，瞥著於清瑤，眨了下眼。

於清瑤別過臉去，只覺得心裡悶得慌。沈秀娘這般模樣，許多年前，她是常見的，在田氏面前，娘就是這個模樣。小心翼翼，謙卑恭順，和之前在洛陽看到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趙氏看著沈秀娘，淡淡道：&ldo;也有日子沒見著你家老太太了，不知現在可還好？我聽說，她近來身體不大好呢&rdo;

沈秀娘怔了怔，才反應過來，這說的老太太是田氏。近來，她可是沒有見過田氏，甚至連於家到底出了什麼事，也還是進京之後，才無意中聽人提及的。

抿著嘴，她暗自思忖，斟酌著道：&ldo;我家老太太近來身子已經漸漸好了，想來再過些日子，也能親自過來探望夫人了。&rdo;

&ldo;哦，&rdo;趙氏淡淡應了聲，端起茶盞，啜了一口，&ldo;我只當親家母深居簡出，過著清閒幽靜的生活，過得開懷了，就要斷了與我這親家的來往了呢原本我還想著什麼時候好好去看看親家母的，只可惜現在清瑤有了身子，我倒不敢讓她亂走動了……&rdo;

沈秀娘諾諾應是，沒有聽出話裡玄機，可於清瑤卻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