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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發生了件危險的事件,但卓譽的生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內部調整得十分迅速。
換了個人管,卓譽活是活了,就是不知道,讓它活過來的人,是怎麼挑的手下,竟讓這種揪心的事情發酵起來。
他目光毒辣,毒到這種程度。
喻唯熳等不住了,她剛站起來想開啟門直接去找人,接待室的門就從外面被推開。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走進來,看了眼喻唯熳:「喻小姐您好,我是董事長秘書明禮。」
喻唯熳反應過來,那天在機場碰到的司機是他。
他是許賀沉的秘書。
明禮靠近,將手裡紙袋遞給喻唯熳:「聽說今天手劃傷了,這是給您治手的藥。」
喻唯熳「啊」了下,盯著那牛皮紙袋,「這是……」
「哦,算是我們對您的道歉,畢竟也是因為卓譽的事情受的傷。」
聽他這樣解釋,喻唯熳接過那沉甸甸的紙袋:「謝謝,不過我沒受傷,手上的紅是紅墨水。」
聞言,明禮面色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又恢復正常,「那就好。」
喻唯熳笑笑:「你也不用跟我那麼客氣。」
不過她沒搞明白,該等的人沒等到,卻來了個不該見的。她等的人明明不是明禮,「我找王立顯經理,約好了採訪。」
「他已經移交警方了,與他有關的所有事務由我接手,我負責跟您對接這次事件的所有細節,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好。」
一個董事長秘書,接了小小一個經理的事情。喻唯熳想了想,也對,不派個身邊信任的人接這事,不踏實,不是他的風格。
喻唯熳抓到關鍵詞:「這事真的跟他有關?」
「按照目前情況來看,是的。」
不到一個下午,結合馮青從警察瞭解到的情況,事情水落石出。
喻唯熳大為吃驚,原來,那個女人說的都是真的,她丈夫是卓譽的員工,做公關,正好在王立顯手下,王立顯貪得無厭,吞了公款,將這筆黑帳推給了他,他卻並不知情,等到了解了真實情況,這個窟窿早就已經不是他能補得起的了。
於是被逼無奈,加上王立顯的施壓,最後選擇在辦公樓裡,了結了自己的生命。沒了家庭之撐,躺在醫院等待救命的女兒也離世。
丈夫含冤,女兒枉死。
千刀萬剮,不及此痛。
太陽落山,喻唯熳才停下筆。
原來一個失去丈夫和孩子的母親,是可以做到這個程度的。
可惜她從未體會過。
收起情緒,喻唯熳朝明禮頷首:「這一下午麻煩你了。」
「沒事,應該的,我們董事長交代……」明禮頓了下,接著重新說:「也希望你們如實完整地報匯出來,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你們放心。」喻唯熳點頭,想起馮青的囑咐。
猶豫間,她忽然想起包裡還裝著許賀沉的工作證,又開啟包邊拿邊道:「許先生的工作證還在我這兒,今天上午他落到現場了,你幫我還給他吧。」
工作證拿出來,董事長證件照上一片紅。
喻唯熳尷尬地蹭了蹭,「不好意思,我手上的紅墨蹭到了。」
「沒關係,交給我就好了。」
手上空空的,喻唯熳攥了攥拳,遲疑許久,下定決心:「我們電視臺有一個人物專訪,想邀請許先生做一期,你方便跟許先生問一下意願嗎?」
整個新聞圈都知道,許賀沉從不接採訪,喻唯熳其實早就做到了被拒絕的準備,可明禮沒怎麼思考,說:「好的,我會給你答覆。」
喻唯熳一愣,沒同意,但也沒直接拒絕。
她如獲大赦,鬆了口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