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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正玩得熱鬧,有個青年看他坐那不動,過來問:「生哥……」
祁生突然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生哥上哪去?」
「大少……」
後面有人喊話他頭也不回,「回去,睡覺。」
出了會所門口,拿起手機,不意外沒看到慕曳的回覆,他扯了扯唇角,將評論刪了。
早想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現在這樣算什麼?
……
看到評論被刪,慕曳唇角翹了翹。
邊上,她小叔正看狗血劇看得起勁兒,大概是喝了奶茶太興奮,也可能是因為和她有了「鬥茶之誼」便放開了膽子,不太顧及以往的「優秀霸總」形象,可勁地跟她聊著劇情。
一般男人是看不慣這種狗血劇的,對劇情更是嗤之以鼻,他不同,他甚至覺得這還不夠狗血。
對劇情指指點點,說這裡還可以大膽一點,那裡還能怎麼改。
慕曳覺得這位霸總小叔假如穿進賈府裡,也挺好玩。
兩人喝多了奶茶,一直挺精神的,還真一塊看了一晚上的狗血劇,祁遠一想到什麼就扭過頭找慕曳說,睡袍完全敞開了,露出裡面的背心花褲衩也沒發現。
在慕曳面前,這個豪門優秀霸總的偽裝徹底暴露了。
祁遠年輕,又是難得任性一回,自是精力無限,熬了一夜還很有精神,慕曳身體差些,率先睡著,人倒在沙發上。
電視裡正播到高潮,真千金女主在入主公司後打了個勝仗,拆穿假千金的陰謀,狠狠打了臉,祁遠正看得激動,一回頭想跟自家大嫂分享,看人已經倒在沙發上。
安安靜靜側躺在沙發上,雙腿曲起,身體線條清瘦骨感。臉朝著外面,單手枕著半邊臉,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哪怕睡著了,臉色也過分蒼白,唇抿得緊緊的。
祁遠走過來,站在沙發邊,眸光盯著她的臉端詳。
從前不知道從哪裡聽過一個說法,睡覺時候將唇抿得緊緊的人,生來孤獨倔強,最是偏執沒安全感。
站了有一會兒,他嘆口氣,就這麼睡著了,以大嫂羸弱的身體,說不定要著涼感冒的。他也是今天回來才從娟姨口中知道前段時間大嫂吹了點風就傷了風寒,人還沒徹底好全,就去了學校接小八回來。
猶豫了下,還是彎腰將人抱了起來,抱到手上的時候感覺懷中人過於纖瘦,抱著有些硌手。
祁遠小心翼翼將人放到床上,又給蓋了被子,關了燈才離開。
慕曳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還有兩三個小時,廚房該上晚餐了。
娟姨一邊嘮叨,說她折騰自己的身體竟然敢熬夜通宵,一邊說:」二少今天一早就去上班了,讓我們別吵您。」
慕曳點頭,喝了點粥暖胃,感覺還是頭疼,別人熬了夜多睡會兒便沒事,她不行,一醒來就腦殼疼。
慕曳想了想,乾脆換上一身運動服,準備出門走走跑跑,她哪怕再不在意自個兒身體也不能放任真廢了,祁生那爛玩意她還沒搞到手,怎麼容許自己先不行?
祁家院子也夠大,基本是一個小型莊園的大小,要繞著跑步也行,但慕曳那日看了外面的景色,更想去外面跑跑。
自從嫁進祁家後,她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這次穿回來,再看到那些記憶中的景色,便由衷感覺到一種熟悉和愉快。
先是到院子裡做拉伸。
才幾分鐘,慕曳已經出了一身汗,平常蒼白的臉色微微泛起紅暈,倒有了點健康的色澤。
拉伸完,慕曳稍稍休息會兒,待一口氣喘平了,才開始慢慢地小步往外跑。
祁家的莊園跟圈子裡其他豪門比起來算不得大,但以慕曳的脆皮仍舊沒撐過一半就跑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