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身上,涼意從心底升起,溫暖從顧城風的手心傳來。雨越下越大,顧城風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沒有像電視劇裡播的一樣滿懷感激地飽含深情地看著他然後以身相許,我甚至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從小時候開始,我似乎就已經了顧城風對我的好,習慣了從顧城風那裡不勞而獲。
在期末考試考試之前我仍然見過顧城風一次,蘇採藍仍舊言笑晏晏,她緊緊挽著顧城風的手臂。我也依舊收到了兩個棒棒糖,只是這棒棒糖不是來自於顧城風,而是蘇採藍。
她將棒棒糖遞到我的手裡,說:“虞清歡你是個小饞鬼。”我們三個人就這樣笑了起來,她走近我,在我耳邊輕聲說:“虞清歡,謝謝你,真的。”
我笑著回答:“你要的幸福,現在就在你的身邊。要抓緊哦!”我瞄了一眼顧城風,他也笑著看了一眼蘇採藍。
我知道,他是真的打算嘗試去把真心交託給蘇採藍。
我並不曾告訴顧城風,我在那一日交談之後找過蘇採藍。那一日陽光正好,灑在身上暖暖的。
我和她說,顧城風不是我的,以前,現在,將來,都不會是屬於我的王子。
她笑著搖搖頭,笑容裡卻帶著一抹苦澀。
我說:“顧城風和我是同一天出生,我們出生時被我們的媽媽定下了娃娃親,小的時候起我就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但是蘇採藍你應該知道,幸福從來都是要自己去爭取的。你不努力去觸碰,幸福即使來到了你的身旁也會從你的手心裡流失。”
“你很喜歡他,我看得出來。所以我想你應該去嘗試一把,為自己的幸福瘋狂一次。”
她仍舊搖搖頭:“是的,我很喜歡他,但是他喜歡你。你現在卻在勸我去努力,這似乎有點可笑。”
“也許幸福就在你的面前,你伸手就可以抓住,為什麼你沒有勇氣伸出手呢?”
說完這句話我便離開,留下了蘇採藍一個人在原地思考。
他們的手又重新牽在了一起,就像我初見蘇採藍時一樣。
他們相視而笑,我也和他們一起笑。
陸未晞和白煜秋,蘇採藍和顧城風,那虞清歡和陸南傾呢?等待會不會像一個反比例函式,無限接近座標軸卻永遠不為零?
捌 沉溺在一場鬧劇①
臨近期末,各科的作業卷子也都多了起來。
身為政治課代表的我手裡抱著一摞政治作業站在江舟憶的面前,催促著她交作業。
她很不滿地將作業往我身上一丟,帶有怨氣地丟給我一句“你調子好高哦!”她旁邊的同學看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沒有理會她們,抱著作業本徑直走開。
她們的鬨笑聲從我身後傳來:“當個課代表有什麼了不起的!感覺自己好洋似的。”
我覺得有些委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江舟憶似乎一直挺針對我的,時常在我收發作業時不冷不熱的嘲諷我幾句。
我轉過身去想辯駁幾句,卻聽見陸南傾的聲音:“你們不能欺負虞清歡,你們沒有權利那樣做。”
江舟憶她們開始起鬨,看我和陸南傾的眼神都顯出一副“別瞞了我們都懂”的心理。
陸南傾的話使得一股暖意在我心底蔓延開來。
你們不能欺負虞清歡,你們沒有權利那樣做。
我從不曾告訴過陸南傾,這是我聽過的世間最美的情話。縱使在這樣的情境之下算不上情話。
我不理會江舟憶她們的起鬨,對陸南傾微微一笑表示感謝,然後抱著作業除了微笑,我不知該用什麼言語去代替感謝。
中午回到教室的時候我課桌抽屜裡躺著一個信封,天藍色的信紙。我下意識地向陸未晞望去,她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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