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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走到門前的時候,我赫然聽到房東首次開腔回擊道:“你罵什麼罵,你就去睡酒店多好啊!”
我趕緊拉開門,衝著差點隨著門一起跌進來的他伯父說:該您上場了,我得再去吃兩塊電池。
經過他伯父苦口婆心連連討饒的勸說,以及吃了電池之後的我沒有尊嚴地拉架吹捧,最主要的是宗師自身的體力不支後勁匱乏,房東爹的火氣總算是降了下來,被伯父帶到房東的房間休息去了。
我口乾舌燥,牛飲了一番之後再也忍不住數落房東兩句:我不是給你留紙條了嗎,你沒看見?你一天都沒上廁所啊?
房東淡淡地瞥我一眼,說:我看見了。
我吃驚地望著他,這麼說他是故意不去接站不騰房間嘍,娘哎,房東雖然性格怪異了一點,但是平常都還算通情達理,恪守教養,如今做出這麼討人嫌的事情來,到底他跟宗師的關係僵硬到何種地步喲。
而最讓我好奇的是,在這麼“特殊”的父子關係下,房東的媽媽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我雖然好奇卻沒有膽量問,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媽媽的一切都還是個謎,而我連謎面都沒有摸到。除了犀利姐在婚禮上無意地提及惹來犀利姐夫的嚴厲制止之外,我從沒有在任何人那裡得到房東媽媽的任何資訊。
我搖搖頭,把這件事情暫時放到一邊,對房東勸道:快去把書房收拾一下,讓你爸爸住吧。
房東走到沙發上坐下,說:我訂好酒店了。
我無力地看他一眼,也走到沙發上坐下,捶著從山上回來之後就痠疼不止的腿。
過了一會兒,伯父走了出來。我趕緊給騰地方。
伯父坐下說:宗師已經答應去住酒店了,一會兒我們一起送他過去,然後在酒店吃晚飯。
房東雖然很想拒絕,但是在我跟他伯父疲憊不堪的眼神懇求下,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們可以終場休息了,我卻不能閒著,人不同則命不同啊。
我回到房間,悲哀地開啟電腦,從包裡拿出報表,開始查對起來。
剛查了半張報表,就聽到伯父在客廳叫我了。我趕緊旋風一樣地颳了出去。
房東已經收拾妥當,拖著他爸爸的箱子站在客廳。
伯父和宗師都在穿外套。
我走到門廳換鞋,剛穿好一隻,就赫然聽到有鑰匙開門聲。
我和房東對視了一眼,同時臉色一變,個死泡泡喲,怎麼這個時候自己跑來了!
我迅速地從裡面開啟門,還沒來得及告訴泡泡,房東的爸爸在這裡,不要放肆。泡泡就率先一把抓住我,花容失色地嚷嚷道:大咪姐,房東呢?!不好了!不好了!犀利姐的大哥把犀利姐夫給打了!
房東一聽二話不說,扔下手裡的箱子,像個炮彈一樣就要發射出門。
我跟泡泡兩個守門員,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瞬時就把他給攔了下來。
誰知房東馬景濤上身,狂躁地活像一匹嗑了藥的脫韁野馬,蠻力驚人,我跟泡泡倆不僅沒有成為他的束縛,反而被他拖得磕倒在地。
“不能去啊!別去啊!董特夠啊!”泡泡半個身子在門裡,半個身子在門外,趴在地上很舞臺地扯著房東的褲腳嚎啕道。
我心想,你知道不能去還這麼直白地來報信,不,報喪!弄得房東以為姐夫已經香消玉殞了呢!
我麻利地翻身起來擋在房東身前,嚴肅地說:“你冷靜點,你爸爸在呢!”
房東雙眼通紅,那叫一個殺氣四溢,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把我給推搡到一邊。
屋內的伯父跟宗師不知道內情,看得一愣一愣的。
“小兔崽子,你發什麼瘋?!”宗師呵斥一聲,從後面漂移上來想拉房東,卻被房東一甩手給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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