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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房東,他倒比泡泡好一些,沒什麼傷口,只是臉色像博士論文。難看的緊。
要說我進來的時機真是爛到極致了,他們好像正處在一場大戰和另一場大戰之間的休整期。
於是我一進來,他們三個人六雙眼睛齊齊地出啊出啊我。
尤其房東的那雙眼睛,如果眼神是子彈,那我現在就是個篩子。
我只好卑微地笑笑說:“外面實在太冷了,我進來暖和暖和。一會兒我就出去!”
房東咬肌緊繃不說話。
我正覺得背後發冷,犀利姐卻站起來。“不用了。”犀利姐對我說。
“讓人家就在屋裡待著吧,外面這麼冷。真狠心!”犀利姐怒斥房東。
我實在是感動啊,還是犀利姐知道心疼人。一會兒再打起來,我絕對攔著他們,幫你。暗中的。
“我走了!”犀利姐走向門口,說。
啊?!我這個捶胸頓足啊,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呢,犀利姐你怎能棄我於不顧。
“要結婚了,忙的很。”犀利姐說。
要結婚?我敏感地聯想到三八節前夜的獻禮片。不用說,房東絕對不是為了犀利姐喝醉的,雖然他很想為犀利姐嘔吐。
那他一定是為犀利姐夫喝醉的!!
我滴媽,這叫一個茅塞頓開。犀利姐,你以如此漫不經心而家常裡短的話語,解開了橫亙在我心中的謎團!
犀利姐,你是火你是風你是大咪的偶像,破碎的花蝴蝶還做最後的美夢,讓我持久哈皮很感動!(泡泡:去矢!)
犀利姐走過我身邊,我下意識得就想跪下抱住她的大腿。
但是我沒敢。我甚至連送犀利姐到門口的勇氣都沒有。
世間萬物啊,鄙視我吧,我沒用啊!
犀利姐走到門口,突然轉過頭來說:“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
我心裡一驚,我今天說什麼了,我貌似說了一萬多字呢,實在記不住啊。轉而一想,這肯定是在威脅房東呢,跟我不搭界。
然後,我就眼睜睜地看著犀利姐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表面平靜,其實靈魂正趴在地上嚎哭:犀利姐啊,你愛你,你不要走!你
給我留個電話唄,你給我籤個名唄!
於是,就這樣,犀利姐帶著滿身風雪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又帶著無盡的秘密走進了風雪之中。
至於到底秘密是怎麼個來龍去脈,只有等待在以後艱苦的日子裡,我自己去打探和挖掘了。(你媽貴姓:我靠,打死趙大咪的有賞!!)
我嘆了一口氣,開始蹲下來撿拾地上的東西。
泡泡也走出來,默默無語地跟我一起收拾。
只有那個始作俑者,萬惡的惹禍精,論文臉的房東,還跟個大爺似的紋絲不動。
地面收拾好,我去衛生間拿拖布。我從衛生間出來,路過廚房,看到泡泡正在廚房裡轉悠,還扎著我的圍裙。
我拎著拖布走過去,說:“這是我的圍裙。”
泡泡說:“不是我說你,大咪姐,你的品味啊(搖頭),terrible!”
“哪裡胎?”我問。
“一言以蔽之,就是;沒有feel!”泡泡兩手拽著我的圍裙,一臉嫌惡。
“feel你個頭!”我忍不住罵道,“沒折騰夠你就衝我來,為難一個圍裙,虧你想的出來。”
泡泡撇我一眼,既不理會我,也不脫下圍裙,開始開啟櫃子找東西。
“你找什麼?”我問。
“水壺。”他說。
“你要燒水?”我問。
“廢話。”他說。
“你還幹別的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