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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精準的一針下去,傅傾饒頭暈了暈,徹底昏過去了。
……
「大人,該吃藥了。」小丫鬟端著藥湯,小心翼翼地在旁說道。
傅傾饒託著腮,百無聊賴地翻著書頁,接過藥碗閉著眼一口氣喝下。從小丫鬟捧著的盒子裡隨手拈了塊蜜餞吃了,感覺味道不錯,連吃三塊。
發現自己的貪心後,她嘆口氣,擺擺手示意不要了,又翻一頁。
難怪古人說由奢入簡難。
她這才在平王府裡不過休養了兩日,就已經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得虧了二十四那天皇家祭祖全城都得忙碌起來,不然再這樣下去,心性遲早會被磨平。
其實不是她不想動,而是這兩天著實沒辦法動。
段溪橋給她施的是什麼針,她心裡多少有數。如果一下子就痊癒了,豈不是給了他發現她女子身份的機會?
眼看著自己精神迅速好轉,僅僅一夜過去,就再沒出現呵欠連天的狀況了。她心知再不能這樣下去。
於是隻得暗暗害了自己一把,吃了點對腸胃不利的藥。這樣一來,身子虛弱了,好起來自然就慢了,每日裡大部分時間都只能懶洋洋地歪在榻上。
雖說會多浪費幾天時間,但好歹求個穩妥吧。
「在看什麼?」一人邊說邊撩了簾子進屋。
小丫鬟大氣也不敢出,忙躬身退下。
楚雲西坐到榻邊,抽出傅傾饒手裡的書冊翻看了下,邊還給她邊皺起了眉,「怎麼休息的時候還看這東西?」
傅傾饒頭也不抬地說道:「沒辦法,案子一日不破,我一日心裡不踏實。」
她最近看的,正是記錄證物的書冊。這一本上面,是斷肢案的物證。榻邊上擱著的另一本,是縱火案的。
前一個案子,疑點甚多,卻猶如被霧籠罩了,她只窺得其中一角,無法領會全部。後一個,則是矛盾之處頗多,讓她有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
左右這幾日不能亂跑,倒不如回頭琢磨下這些,說不定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楚雲西看她神色認真,雖心裡不贊同,卻也沒再勸。只是喚過人來,吩咐將屋裡的暖爐燒得更旺一些。
看傅傾饒捏著書頁來回翻看比對得十分辛苦,楚雲西按住書冊,對她道了句「稍等片刻」,便去到書案邊上拿來一張宣紙,擱到了榻邊的几案上。
「你看,這樣將它們縱橫列著,能方便許多。」
他將宣紙分開幾個部分,橫豎各列上條目,「我們製作作戰計劃時,時常有不同意見出現。我便這樣將各個計劃的優劣分列出來,到時哪種更好,一目瞭然。」說話間,已將書冊上那些物證分門別類,開始寫到紙上。
紙上的字跡蒼勁挺拔,傅傾饒暗暗道了聲好,轉而細看所列條目。
不得不說,楚雲西這種方法著實好用。如果每次都能如此,必然省下大把的時間。
她正細細琢磨著這種法子,門簾再次被人撩開。
段溪橋匆匆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氣定神閒的楚雲西,顧不得多禮,直接衝到了傅傾饒榻前,急急說道:「不好了。又出事了。」
傅傾饒忙道:「什麼事?」
「頭。發現人頭了。」段溪橋壓低聲音說道:「在仙客居的地窖。」
☆、第50章 不給看
傅傾饒要和段溪橋一起趕去仙客居,楚雲西知曉後,特意為他們挑了平王府最舒適最寬大的馬車。
路上傅傾饒躺在厚厚的軟墊上,細問段溪橋地窖中發現人頭一事。誰知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方才路上遇到了秦點暮,他和我說仙客居的一個侍從去刑部報案,非要見他或者刑部尚書。因著休沐,尚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