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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他只說沒有。

餘如柏：&ldo;那你們倆唱哪出呢?&rdo;

鍾然低頭點菸，嗓音含糊：&ldo;你可以理解為，朋友之間互相幫助。&rdo;

餘如柏：&ldo;你能說點兒真話?&rdo;

鍾然自己也笑，唇邊煙霧襲出，模糊眉眼，帶了點無可奈何：&ldo;哥，我也不瞞你，我現在也沒轍，她有心結，我做什麼她都不太滿意，怪我以前想的不明白。想來想去只能慢慢來吧。她家出這事我總不能袖手旁觀，現在真沒什麼，我倒是想，她不是不樂意嗎。&rdo;

餘如柏聽明白後，冷漠的哦了一聲，直白道：&ldo;你反正是活該，不狠狠摔個跟頭你也懂不了事。但小季是個本分老實的好孩子，你別動什麼歪心思耍手段。&rdo;

&ldo;知道了。&rdo;鍾然懶懶道：&ldo;囉嗦。&rdo;

餘如柏又說起寧川這場雪，到現在沒有停的跡象，氣象局說是08年以來最大的一場雪，肯定會影響寧西的進度，因故停工，全專案一百多號人的工資照舊，現在還不好說什麼時候能復工，一天天過去，耗的全是成本。

&ldo;這才初幾你就操心這事兒?&rdo;鍾然不甚在意：&ldo;先把年過完，年假期間的成本都屬於員工福利支出，瞎琢磨什麼。&rdo;

餘如柏：&ldo;再過兩天不就是額外成本了!&rdo;

&ldo;過兩天說過兩天的事。&rdo;鍾然抬頭看灰濛濛的天，指尖輕彈菸灰，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姿態，&ldo;老爺子天天給我耳提面命，安全安全。現在下這麼大雪我還能把人都拉到現場趕進度?虧點兒就虧點兒吧，西北的氣候就這個樣子，成本核算的時候已經把這些意外情況考慮在內，再虧能虧到哪裡去。下半年你盯著把進度追一追，暴雪造成的額外支出回頭給我打份報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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