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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ldo;那你呢？就這麼算了？&rdo;

紀錢錢自然不願就這麼算了，但投鼠忌器，萬央有個三長兩短，打擊的是萬老夫人。再則，她也怕萬老夫人聽說此事，就此要求萬央娶了她負責，那就無異於自掘墳墓了。

沉重地道：&ldo;我總要想著外祖母。&rdo;停了停，又道：&ldo;而且，我也怕她讓六哥哥娶了我負責。&rdo;

萬聿聽見她顧忌萬老夫人原有些沉默的，再聽到後一句，又有些想笑了。

安撫地在她身上拍了拍，說道：&ldo;放心，不會的。&rdo;

紀錢錢嘆息。

鼻端彷彿還縈繞著萬央呼吸間的撲鼻酒氣，在萬聿胸前蹭了蹭，嗅了嗅他身上乾淨好聞的氣息，又道：&ldo;他喝多酒，應是醉了才會如此，醒來想必就後悔了。&rdo;

光天化日的，毫不遮掩地拉著人家姑娘強歡，確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

萬聿沒有否認，問道：&ldo;你說了什麼惹了他？&rdo;

和萬央的談話涉及到從前和萬榮的事，紀錢錢不便和盤托出，只道：&ldo;我沒惹他，我已經儘量避免刺激他了。&rdo;

聽出她的避重就輕，萬聿眸色加深，挑起她的下巴，眼睛在她臉上逡巡著，&ldo;不便說麼？&rdo;

紀錢錢別開眼，&ldo;沒什麼好說的。&rdo;

總不能告訴他，說萬央看見她和萬榮親密，斥她不檢點的。

以二人的關係，不適合談這種話題不說，古人思想保守，在他們看來，萬央本也沒說錯。她已在萬央那裡受到了嫌棄，沒必要再在他這裡自取其辱。

怕他再深問下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道：&ldo;也出來好久了，我該回去了。&rdo;分開他的手，就欲起身。

能讓她如此迴避的事也不多了，萬聿問：&ldo;跟萬榮有關？&rdo;

紀錢錢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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