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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啟的聲線低沉沙啞,伏在姜婉耳邊說道:「叫出來。」
姜婉應了一聲,但依舊不太能放的開,像只新生的幼貓一樣,一下一下地嚶嚀喘息著。
纏綿過後,陸懷啟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
他溝壑分明的胸膛上殘留著些許晶瑩的水珠,腹肌飽滿並不臃腫,v型的人魚線被浴巾擋住了一部分,引人浮想聯翩。
姜婉看見他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左胸有一處顯眼的槍傷,幾乎是擦著心臟而過,她不敢想像,那個位置中槍會有多麼兇險。
陸懷啟看著水一樣癱軟在床上的女孩,眼中情緒不明。
姜婉強掙著起身,顫抖著雙腿走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陸懷啟半倚在床上抽菸。
他沖她招手,「過來。」
姜婉上了床,鑽到了他的臂彎下,頭順勢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叫什麼?」他問。
「姜婉。」
「多大了?」
「二十一。」
陸懷啟伸手在床頭的菸灰缸裡撣了撣菸灰,問道:「要錢幹什麼?」
「給我爸治病。」姜婉道。
「要多少?」
「您看著給。」
陸懷啟一隻手捏著她的渾圓,思考了一會兒,笑著罵了句:「你他媽是我見過最精的一個。」
說完,他在她的胸上丟了張卡,「裡面有五萬。」
姜婉把卡放到了床邊,「謝謝。」
菸草的味道漸漸掩蓋了空氣裡的麝香氣息,水晶吊燈散發的光曖昧又迷離。
陸懷啟捋著姜婉的頭髮,眯著眼睛抽菸。
他以前玩完從來不會留人,今天這個女人卻意外地讓他想溫存一夜。
他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漆黑幽深的眸子盯著姜婉的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的形狀是狹長上挑的,按理來說應該蘊含著無限的誘惑與春情,然而他看到的卻並非如此。
她的眼中像是存著一池清澈見底的溪水,透著冷靜與清醒,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
陸懷啟很清楚,這是個目的很明確的女人。
來討好他,拿走他的錢。
他用手撩起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
陸懷啟再見到姜婉的時候,她正在一家新開的酒吧收銀。
她身上穿著酒吧的工作服,不是什麼正經衣服,是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與她那張冷清淡漠的臉格格不入。
她站得很直,姿態很好看,結帳的動作利落幹練,有種別致的美感。
幾名不懷好意的男人早早就盯上了她,趁著她結帳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她都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見陸懷啟盯著姜婉看,酒吧經理介紹說:「她是a大的學生,來打工賺點生活費。」
陸懷啟「嗯」了一聲,眼中情緒不明。
「這姑娘啊,模樣長得好,做事有條有理的,穩中有序,聽說學的是法律,也難怪這麼持重。」
陸懷啟走了過去。
「結帳。」
姜婉聽見熟悉的聲線後身軀僵直了一下,而後迅速恢復如常,她的嘴角帶上了標準的微笑。
「您好,一共消費六千七百八十四元。」
陸懷啟付了款,對她說:「留個手機號。」
姜婉知道陸懷啟身份特殊,她已經拿到了錢,不想再跟他有過多的牽扯,於是拒絕道:「不好意思先生,不太方便。」
陸懷啟沒想到她拔吊無情這一手玩得這麼痛快,他拿起收銀臺上的筆,低著頭,一隻手扯著她的衣領,在白色的部分寫下了一串數字。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