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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盧思濃每次心情不好&nj;,都會來阮珥這裡充電的原因,跟她待在一起很舒服。
雖然很誇張,但是在阮珥身邊給盧思濃的感覺確實就像在繁華迷人眼的城市回到了生機勃勃的大&nj;自然。
她自帶這種治癒人心的魅力。
兩姐妹都不會做飯,平時早上起不來,只有午晚兩頓飯需要解決,基本上不是訂外賣就是去小吃街解決。
這天晚上,阮珥和盧思濃剛去小吃街的一家串串香解決完晚飯,人手捧著一杯奶茶,慢悠悠溜達回家。
走了一會兒&nj;,阮珥實在忍受不了了:&ldo;姐,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嗎?&rdo;
靠在她肩膀,把身體一大&nj;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的盧思濃冷漠回答:&ldo;不能。&rdo;
&ldo;可是我很熱。&rdo;
&ldo;我也很熱。&rdo;
&ldo;那&nj;你起來。&rdo;
&ldo;不。&rdo;
阮珥無可奈何。沒辦法,就像其他姐妹相處的模式一樣&nj;,她從小就被&nj;盧思濃武力碾壓,小時候是盧思濃最忠誠的狗腿子,等到大&nj;一些,盧思濃越來越有個姐姐的樣&nj;子,阮珥不再被&nj;她使喚來使喚去,姐妹倆的地位逐漸趨於平等。
但也只是&ldo;趨於&rdo;而已。
在盧思濃強硬的要求面前,阮珥還是會慫。
阮珥點了一杯芋泥麻薯,喝到一半,覺得有些膩,便&nj;盯上了盧思濃的那&nj;杯清補涼,她目測了一下自己嘴巴到她那&nj;杯清補涼吸管的距離,神不知鬼不覺偷喝是不可能的了。
她把自己的芋泥麻薯遞到盧思濃嘴邊:&ldo;姐你要不要嘗嘗?&rdo;
&ldo;不要。&rdo;盧思濃想都不想:&ldo;看著就膩得慌。&rdo;
&ldo;不膩。&rdo;阮珥極力推薦:&ldo;你嘗嘗嘛,好&nj;喝的。&rdo;
盧思濃比阮珥大&nj;兩歲,倆人從小一起長大&nj;,二&nj;十多年的交情,說一句她是阮珥肚子裡的蛔蟲都不為過。
阮珥現在在打什麼小算盤,盧思濃心裡明鏡似的,看都不看她一眼,接過她那&nj;杯芋泥麻薯,將&nj;自己的清補涼換到她手裡:&ldo;喝吧。&rdo;
阮珥&ldo;嘿嘿&rdo;笑兩聲,還不忘記拍馬屁:&ldo;阿姐你真好&nj;。&rdo;
盧思濃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回應她,嘗了一口她的芋泥麻薯,好&nj;似一大&nj;勺白糖灌進嘴裡,她眉頭立刻皺起來,強忍著想吐掉的慾望嚥下去:&ldo;你以後別浪費錢喝奶茶了,直接在家裡白糖兌水算了。&rdo;
阮珥挑剔道:&ldo;那&nj;樣&nj;不好&nj;喝。&rdo;
&ldo;你這杯東西跟白糖兌水有什麼區別?&rdo;路過一個垃圾桶,盧思濃毫不猶豫地扔進去:&ldo;甜的糊嗓子。&rdo;
&ldo;還好&nj;吧。&rdo;阮珥不甚在意地說:&ldo;可能我經常喝這個甜度的,習慣了。&rdo;
盧思濃總算是在阮珥肩膀上起來,目光炯炯,帶有審視意味,像是x光一樣&nj;在她臉上掃射,最後憤憤的用兩隻手托住她的臉往中間擠:&ldo;吃那&nj;麼多垃圾食品不長胖也不長痘,也不黃,真是招人恨。&rdo;
阮珥就像個布娃娃一樣&nj;任由盧思濃揉搓,嘴唇被&nj;迫嘟起來,說話含含糊糊,大&nj;著舌頭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