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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了燕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猜，我剛才到底在看什麼？&rdo;

對於她的可以轉移話題，孟玄燕也不再多做刁難，眼下回答這個問題，得到他想要的獎賞才是關鍵。

&ldo;你在看湖，也是在看我。&rdo;淡淡說出答案，湖邊的兩人相視一笑。

她懂他。

他亦懂她。

如此互懂的兩人，為何終是得不到幸福？

☆、第十章

醉人

如此互懂的兩人，為何終是得不到幸福？

恐怕就是因為太懂了，才使得他們放不開，棄不下。

他們各有各的堅持，各有各的心思；又各懂各的堅持，各懂各的心思，如此這般糾結在一起的兩個人，面對幸福，總要有一個人進，一個人退，然在這一進一退當中，必定會傷了其中一人，或是同時傷了兩人。

傻，究竟是誰傻？

他，還是她？

或許，問題不在於誰傻，而是在於，兩人之中，誰更傻一些……

他，還是她？

互懂，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一種夾雜在兩人之中的阻隔。

幸福近在咫尺，渴望幸福的兩人卻由於懂這個字被幸福隔絕在外。

&ldo;姑姑身體可好？&rdo;何芳子嬌笑著進門。

終於看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一心掛唸的人兒，何燕清立刻上前責備，&ldo;看看你，都多少日子沒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記得我這個姑姑了！若不是燕子派人去府裡說是我身體不適，我看你是想不起來看姑姑了。&rdo;

&ldo;怎麼會怎麼會？姑姑是芳子心裡邊最惦記著的人，才不會忘！只是最近有些事耽擱了。&rdo;何芳子將何燕清扶到主席上坐下，自己則坐在她身旁。

&ldo;竟會說一些好話惹我開心，我會是你心裡面最惦記著的人？那坐在下面的男人又是你心裡的什麼人？&rdo;女人笑問。

&ldo;他是……&rdo;

&ldo;我是芳兒心裡最在意的人。&rdo;孟玄燕代替少女回答。

&ldo;呦，芳子沒回答，你這小子倒是急著為自己謀取地位了，&rdo;

看著此時已經羞得想找個地fèng鑽進去的何芳子，孟玄燕悠閒得笑著，&ldo;芳兒倒是說說，我是不是你心裡邊最在意的人？&rdo;

紅著小臉，何芳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畢竟是個女孩兒家，平時再怎麼放蕩不羈，談起這種事，還是會不自在的很。

&ldo;你，你們要是再說，我就回去了。&rdo;

&ldo;回去？&rdo;孟玄燕微皺眉頭，蕩漾在臉上的笑容卻不曾消失，&ldo;方才芳兒不是還說今晚要留在宮裡？怎麼現在就要回去了？&rdo;

&ldo;留在宮裡？&rdo;何燕清故作驚訝，&ldo;今兒個真是不巧了，皇后娘娘剛說要我去她那裡敘敘舊，怕是用不著芳兒陪我了……&rdo;

&ldo;燕娘，今晚芳兒要陪的不是您。&rdo;少年好心的解釋道。

&ldo;不是我？那是……&rdo;

&ldo;既不是陪您，當然就是陪我了！&rdo;

&ldo;陪你？大白天的，你這孩子怎麼敢說出這這話來？&rdo;何燕清笑著指責少年，這兩個孩子，終於能夠放下一切在一起了。

擺出一副非常無辜的表情，孟玄燕為自己辯解，&ldo;是芳兒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