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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傷患實在太過不適合了。她需要一個能擋風的屋子,也許做個帳篷是個不錯的主意。
收起刷過雪的真空袋,再回頭把不小心濺到獸皮上的尿液擦乾淨,不過在那之前她需要針線。唉,這個自給自足的世界啊。安曉潔嘆息,抓起磨了許久快成形的骨針在地上慢慢磨。而野人在她做好清理工作不久後又仰躺著睡著了,亂成一團的頭髮掩在兩側。火光像調皮的頑童,一下一下時不時將他的鼻側陰影拉成或長或短的弧度。煮著肉糜的湯咕嚕咕嚕,白煙嫋嫋,濃郁的香味裡夾雜骨頭摩擦石面規律的“嚓嚓”聲,一派溫馨暖好。明明同樣說不上好,甚至因為多了一個傷患更顯艱苦的境地,卻依舊和兩天前的人氣慘淡截然不同。便是安曉潔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對於她來說,孤單的死去遠比死亡更可怕。
之後養傷的日子裡,安曉潔能感覺到野人之前突兀變壞的情緒反倒好了,她使勁想了想之前之後的情景,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從她的角度她只是做了她能做的一切。真是野人心海底針,或許……安曉潔偷偷睨向野人方向,眼神詭異地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身為女人她很清楚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呃,他,大概,也算女人……的吧?
安曉潔心不在焉地磨著骨針,說實在的,她挺好奇野人他們是怎麼斷定對方是同性還是異性的,當然前提是她“所有野人都是雙性體”的假設成功。呃,在這個前提下似乎沒什麼同性異性之分。大概,打一架看誰厲害或者看誰長得高?隨後思路詭異地一拐,她突然想到,如果有個純gay跑到這個世界,那他得是高興這裡可以毫無障礙的攪基還是糾結野人異性的性特徵?說不定他跟她一樣會被賣,他是從還是不從?不,在這裡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而且根據選擇標準,貌似只有被壓的份吧,呵呵。她想象了一下“小gay同志誓死不從丈夫拼命追‘妻’”的畫面,默默囧了。
第二十九章(2)
確定要做個帳篷出來後安曉潔很忙,行李箱被野人藏起來了,她身邊只留了一把水果刀、保溫瓶和保溫飯盒,所以從針到線到獸皮都必須親手做出來,同時還必須再趕製出一套野人穿的新衣服。
五六天過後,野人的傷好了很多,只有腹部和背後兩道傷口還沒好全。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野人都在睡覺,清醒的時候他也會幫安曉潔把烤乾的獸皮搓揉鬆軟。硬邦邦極難揉軟的獸皮在野人手裡仿似鵪鶉,唰唰幾下弄的還不比她錘了又揉的效果差,而在單位時間利用率上妥妥遠甩安曉潔好幾條街。
雖然讓傷病員帶傷勞作很不人道,在確認野人真的沒有大礙後,安曉潔還是昧著良心把“揉”這道工序甩給了野人。作為彌補,安曉潔照顧野人更用心了,除了每日不斷的燉品,又主動幫野人擦了澡。
然後她發現野人幹活幹得更勤快了,偶爾還會主動搭話!
“受寵若驚”是安曉潔當時的第一感覺。她還記得野人離開前對她的不滿,那是自出來以後的第一次。難怪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她這是順利抱到大腿了?那她是不是該祈禱多給幾次這樣的機會把大腿抱結實了?安曉潔玩笑地想。
為了帳篷縫製的牢固,除了用獸毛接成的毛線來回鎖了兩道外,她還用割下來的獸皮條在接縫邊牢牢穿縫了一遍。安曉潔拉住兩邊用力地扯了幾下,沒扯動,她還算滿意地點點頭。
時間長眼花了就起來到處走走看看,舒展舒展身體,休息夠了再回去做帳篷。帳篷說起來工程量繁雜,其實大部分時間反倒花在前期準備上,後面的縫製因為安曉潔心中有數,又只要縫牢不需要動心思弄花紋藏針腳的,花的時間比預期的少。差不多一天半的工夫,帳篷皮算是縫好了。之後弄架子花了點力氣,不過因為洞裡準備的柴火充足問題也引刃而解。
安曉潔雙手叉腰站在辛苦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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