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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煥越發覺得心裡的不安在擴大。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因為上個月新進來的一二區新人都被樸志訓以&ldo;吃醋&rdo;的名義殺了個精光,才使得這月外面人不敢再送高層級的新人進來‐‐而導致了不得不先把少部分二區人直接上調。
被邕聖祐扣了個&ldo;陰謀論晚期&rdo;帽子的金在煥,不得不反覆思考著‐‐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
樸志訓回到獄室的時候,遇上了裴珍映有些意外的眼神。
樸志訓臉色不變,&ldo;怎麼,很驚訝哥這個時候回來?&rdo;
裴珍映也沒放下手裡的遊戲機,只是嗯了聲,&ldo;因為這幾天放風的時候,志訓哥你不都去找那位了嗎。&rdo;
裴珍映是樸志訓見過最糟糕的偽裝人士。他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心情,比如說現在,他一邊回答著樸志訓的問題,一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挪開眼睛,當真是一副非常認真玩遊戲的樣子。要有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但樸志訓沒有追問,因為他大概猜到了裴珍映這種表現的原因。&ldo;丹尼爾哥在開會,我回來拿個衣服,準備去洗澡。&rdo;
&ldo;誒,哥為什麼不直接在那位的房間洗澡?&rdo; 又是一句非常劣質的試探。
樸志訓出門前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ldo;為什麼?珍映你不是知道嗎?&rdo;
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樸志訓洗完澡出來,非常有耐心地坐在走廊裡。公共浴室的條件,自然是沒有姜丹尼爾那豪華私人洗浴系統來得高階的,沒有吹風機,沒有樸志訓喜歡的洗髮香波,更沒有那個人有些甜膩的吻。
但樸志訓趁著姜丹尼爾在月末集會的期間,硬是到浴室找不自在,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他就這麼非常耐心地坐著,還順便解決了一個前來挑釁的二區人‐‐說實話,他用牙刷找頸動脈的手法真的練到爐火純青了。
直到,黑髮的二區人從走廊盡頭姍姍來遲般地出現。
賴冠霖非常熟門熟路地在樸志訓身邊坐下。
&ldo;你在等我。&rdo; 是一句肯定句。
樸志訓也沒有轉頭看他,而是徑直地開口道:&ldo;你很久以前答應我的條件,現在還作數嗎?&rdo;
賴冠霖沉著雙黑壓壓的眼睛,思考了片刻,&ldo;什麼?&rdo;
&ldo;我回答你的一個問題,你幫我一個忙。&rdo; 樸志訓回答道,他看起來像是考慮了很久,才重新提出這個條件。
&ldo;為什麼?是什麼讓你想通了?&rdo; 就算賴冠霖知道樸志訓對姜丹尼爾產生了計劃外的情感,也沒料到男孩子真的會主動找上門來。
樸志訓看著面前人好奇的樣子,突然笑了笑,&ldo;這也算是個問題,你確定要問嗎?&rdo;
成功地讓對方住了嘴。
&ldo;你想好了問題,可以來問我。&rdo;
&ldo;與之相對的,到時候,輪到我需要你的協助時,你要無條件的幫我。&rdo; 樸志訓一雙眼睛對上賴冠霖的,&ldo;怎麼樣,成交嗎?&rdo;
&ldo;當然。&rdo;
樸志訓從未想過他會如此迫切地需要一個籌碼。
如果說,姜丹尼爾是那被融化了的萬尺冰封、是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那樸志訓,就是那個雙手鮮血淋漓,即使被火焰燒灼著心臟,也捨不得停下的破冰人。
彷彿停下了就會死掉一樣。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