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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啊‐‐&rdo;
被挑起激情後的小尖臉,破除了冰霜,是春日降臨的妙不可言,充滿了誘人的粉色。那一聲聲像是哀求的低呼,如一隻被撫弄的貓兒,帶足了無盡的慵懶和愜意,對於男人的神經來說,是極品的引誘。明知她剛退燒,他忍了再忍,底下某處還是因她蘇軟的一聲叫……
&ldo;不‐‐&rdo;
她雙腳縮起,烏亮的瞳仁裡閃著他湊到了近前的小人,。
&ldo;小雅。&rdo;他聲音沙啞,低呼著她的名字,白皙的指尖一寸寸地撫摩她尖尖的小臉,在她的眼皮上撫下,&ldo;我知道你想的。&rdo;
&ldo;這不‐‐是‐‐&rdo;她這話沒能說完,他已經傾身壓了上來。
&ldo;不要再說了。現在四點半,有兩個鐘頭。&rdo;他邊說邊拿了條毛巾堵住她張開的口,迅速將她底下的褲子褪去。在他伸展過來的雙臂間,她那副鴨子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顫。
一如以往,知道她身子骨一旦被折騰像是隨時要散架了一樣。他唯有把動作放慢到了極致,讓她的溫柔一寸一寸地吞沒自己。即使這樣,六年空白導致的陌生,令她周身瑟縮。接納的瞬刻:
啊……嗯……
起伏,在這晨間,夾雜痛楚的刺激達到頂點。從窗扉裡she進來的一束強光照進她的眼睛,她迷醉的眼神突然一抖,一道痛苦之外的異樣蘇麻瀰漫在四肢殘骸,他低低的喘息停在耳畔……
疲憊,無法抵禦的疲憊,令她平躺之後,渾身無力。懵懵懂懂的腦子裡,只依稀記著他沒有戴套。他從來對她是絕不會戴套的。為此他清楚地說過他自己最反感戴套,戴套會讓他難以接觸到她深處。但她始終懷疑他這話有多少可信度,一開始是由於她的要求想要孩子,後來她不確定了,是隻有自己想要孩子嗎?
卡好的六點半,一分不遲,擱在桌上的定時手錶嘀嘀響。在起身前,他在她眨弄的眼皮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個親吻。這是他每次和她做完必做的一個動作,好像儀式。他起來穿衣,窸窸窣窣的衣袂滑動,乾淨利落,不見有半點事後的痕跡。相反,她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裡,懶綿綿的。
她平日裡是條英勇的狼,在這一刻成了懶綿的羊。
不得承認,他更喜歡這一刻她懶綿綿的樣子,好像是隻貓,能讓他抱在懷裡盡寵著她。手背貼一貼她額頭,確定沒有發燒了。他眉宇沒有再蹙起,低落在她耳畔,輕輕地叮嚀:&ldo;小雅。兩個鐘頭太短了點。這地方睡著不太舒服,下次我找個好地方。&rdo;
這話,虛情假意說不上。有些男人,做這種事是愈做愈勇,要看技巧。他的技巧不是普通的好,從不浪費自己的半點精力。剛剛那兩個鍾,對他來說,像是本來預備跑五千米,結果只跑了一千米,太短了,餘留下來的精力只能等著下次。
可對她來說,下次?
他每次最愛的是,邊在她一副平板身體上像啃排骨似的一樣啃,低頭,可見胸前明顯的一排牙印,令她渾身不知哪種情緒地抖動。等他離開,抓起衣服,指尖的哆嗦,好不容易扣了三遍,才把衣服上的一排扣子扣好。
回到母親和女兒在的包廂時,她如以往一般神情自若。小女兒彎彎坐在他的膝蓋上,兩手捧著個肉餡蔥花包子,吃得嘴邊都是麵包屑。儼然,自從有了爸爸,她這個媽媽好像在不在不怎麼重要了。
徐桂花不知道自己女兒昨晚上是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