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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從初中開始就經營的事業,他不允許這麼被毀掉。
於是被迫妥協跟阮玉結婚,結婚當晚,就趁著老爺子不注意,逃到國,帶走了他的團隊。
至今三年,這是他第一次回國。
因為阮玉發訊息告訴他,她想離婚。
席墨站著吹了會兒夜風,清醒了許多,去浴室洗了個澡,在沙發上躺了半宿。
阮玉是被鬧鈴吵醒的,是高茜給她打的,&ldo;小玉,你今天不來實驗室嗎?&rdo;
阮玉撐著床榻坐起來,感受到下身一陣撕扯的疼痛,懵了半晌。
才驀地拿開手機,看了眼螢幕。
快九點了,電話那頭高茜還在繼續問:&ldo;我記得你今天有實驗安排的,你要是不來的話,隔壁的師姐好像要用螢光顯微鏡。&rdo;
阮玉冰涼的指腹碰了碰太陽穴,一夜折騰,她渾身都是痛的。
腦袋還像要炸開一樣,根本無法思考。
她沒聽清楚高茜說了些什麼,隨意嗯了一聲:&ldo;我有點感冒,你讓師姐先用吧。&rdo;
阮玉將手機扔開,撐著下床,站在試衣鏡前。
裡面的女人白皙的軀體上滿是紅痕,眼神迷離,留下了渾身放縱後的痕跡。
阮玉閉了閉雙眸,一腳踹在鏡子上。
鏡子鑲嵌在牆壁上,紋絲不動。阮玉腳趾頭都紅了,委屈的彎腰揉了揉腳趾。
阮玉任由熱水沖灑在自己臉上,這樣窒息的快感讓她覺得瘋狂。
其實也不算多委屈,是她自找的。
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她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昨晚那些負面的情緒又全部湧上來,三年了,她又失控了。
只是她昨天晚上被下了藥,只覺得這個陌生男人長得順眼,讓她喜歡。
卻沒有認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席墨。
太蠢了!
男人都能用鑰匙開門,都能準確的知道別墅的位置,她當時怎麼就沒反應過來?
若真的是陌生男人,睡完跑了就行。
但席墨……
哎。
阮玉重重嘆了口氣,用力擦拭著每一寸肌膚。柔嫩的面板經不起她這樣粗暴的對待,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她自暴自棄的玩了一會兒水,等席墨回來的時候,阮玉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看到那份大咧咧躺在茶几上的離婚協議,隨手翻著幾頁,坐在沙發上發呆。
如她所料,上面寫的條件對她十分有利,這裡的別墅歸她,以後老爺子留下的東西也全都給她。
除了自由,席墨什麼都不要。
可這些,阮玉也不要,她受了老爺子二十三年的恩惠,這些不應該再拿。
與其坐著胡思亂想,阮玉找了一支筆,將幾條對她有利的財產分割化掉,在旁邊寫上除了她母親留下的遺產,她什麼都不需要帶走。
席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阮玉窩在沙發裡,對著離婚協議寫寫畫畫。
她穿著寬鬆簡單的衣服褲子,看著竟然像是大了好幾碼的校服,帶著笨重的黑框眼鏡,又恢復成了記憶中那個平平無奇的乖乖女模樣。
阮玉看到他,好不容易平靜的情緒又翻湧上來。
她深深吸一口氣,將離婚協議放在茶几上,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ldo;我改了幾條內容,你和爺爺的東西都不用留給我,你重新擬一份我再簽字吧。&rdo;
席墨換了鞋子,他昨天沒發現,鞋櫃裡所有的拖鞋都是成雙成對的。
阮玉腳上那一雙粉□□咪的軟底拖鞋,鞋櫃裡也有一雙灰色的。